好好的禅让之礼被一个个震惊的消息打破,早已被安通收买的禁卫军直接冲上来和侍卫打在了一起,为首之人大声喊道:“有人冒充战王,杀。”
在安通与玉青慕打得火热时,众人才明白,原来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安丞相武功居然如此之高。
但渐渐安通便处于下风,被玉青慕挟持,而为首的禁卫军首领也被辰风一剑刺伤。
“住手,”玉青慕用内力大喊一声。
禁卫军见安通和首领都被挟持,都极为慌张的停下了手中的攻击。
太后也在花太医的抢救下苏醒了过来。
看着已经被挟持住的安通,太后心痛如焚,自己这么些年来居然一直在和杀子凶手合谋,怒目含泪,死死瞪着安通大声说道:“安通杀害先皇和太子,又欲杀害皇上,将此人押入天牢,听候发落。”
“朕是新皇,谁敢动朕,”安通此时毫不掩饰自己的谋逆之心,大声的吼着蠢蠢欲动的侍卫。
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,捡起已经掉落在地上的黄帛,从旁边侍卫的手中夺过剑,一把将黄帛割破,“禅位之诏尚未宣读,皇上依旧是本宫和先皇之子,而你,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弥补你的罪过,压下去。”
安通藏在袖中的手突然一翻,直接一掌打向玉青慕的胸口,恰好掌心落在玉青慕还未愈合的伤口之处。
一丝鲜血从玉青慕嘴角流出,松开了对安通的挟持。
安通见机,直接往左侧逃去,辰风见状,连忙跟上,玉青慕也强忍着疼痛追去。
在路过辰风身边时,玉青慕接过辰风手中的剑,直接将剑甩出,剑身直直的朝着安通追去。
安通感觉到背后的剑意,想要回头查看,但为时已晚,那剑恰好命中他的背部。
安通倒下,辰风上前查探鼻息和脉搏,见安通还未死,直接将其押了起来。
“主子,您没事吧?”辰风有些担忧的问道。
玉青慕摇了摇头,转身便回到乾宫门前,对着下方有些混乱的大臣们说道:“安通涉嫌谋逆,辛长志、莫连、陈方化、官有霖、许未成、张荣、郑文木等人涉嫌参与谋逆,全部押入天牢,听候发落。”
太后转头瞪着犹豫的侍卫,道:“一切按照战王说的办。”
随后侍卫将被点名的大臣连同活着的禁卫军全部押了起来。
此时的太后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,面色有些苍白的看着玉青慕,“你确定能救皇上吗?”
玉青慕淡淡的点了点头,“下午我会带人进宫,花太医,你留下来照顾太后。”
说完,玉青慕不等太后继续说话,带着辰风、辰雨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再度骑马离开了。
看着玉青慕离开的背影,太后欲想说些什么,但最后只能垂下眼眸,对着身边的宫人无力说道:“扶本宫去皇上寝宫。”
安通被押入天牢,玉青慕策马离开,太后也转身离去,一场盛大的禅位之礼,突然之间变得安静了起来,大臣们相互看着,不知道该如何。
过了好一会儿,站在最上方的一位大臣开了口,“众位,既然皇上、太后身体不适,今日早朝想来也是免了,都回去吧。”
有了这人的话,大臣们内心才松了口气,三三两两讨论着离开了。
玉青慕再次越过慕容府的高墙,直接进入到了林半夏的院子里。
兰不应正在院子中逗着兰安,看到玉青慕来了,连忙放在手中的玩具单膝跪在地上,“兰不应叩见战王。”
玉青慕只是轻轻的扫看了一眼兰不应,便说道:“起来吧,今日多谢你了,你是如何得知本王今日要去宫中的?”
兰不应站起身来,回道:“是县主嘱咐属下的。”
“回来了,”兰不应刚说完,林半夏便从屋里走了出来,“事情都办妥了吧。”
玉青慕直接绕过兰不应走到林半夏身边,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,“你怎么知道我今日要进宫的。”
如此近的距离让林半夏微微红了脸,只能不好意思的轻埋着头细语说道:“昨晚你带我去宫里,我就知道你今日必会有所行动,我怕你有什么意外,便让兰统领暗中帮个忙。”
玉青慕侧过头看了一眼严阵以待的兰不应,“你就不怕他有问题?”
兰不应再次单膝跪在地上,脸上尽是坚定,“县主救了属下妻儿,属下无以为报,愿意终生听县主号谴,绝对不会做出对县主不利的事。”
“姐、姐,”小小的兰安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林半夏身旁,小手轻轻的拉着林半夏的裙摆,有些结巴的喊着姐姐。
“安儿,不得无礼,快过来,”兰不应见状,连忙轻吼着兰安。
林半夏蹲下将兰安抱了起来,“安安,是不是饿了?”
兰安摇晃着手里的拨浪鼓,小脑袋也重重的点着,“饿、饿。”
“安儿,给我下来,”兰不应再次喊道。
林半夏看向兰不应,道:“兰统领你先起来吧,宫中暂时怕是不平静了,你先回去吧,至于安安,我甚是喜欢,就暂时留在这里吧。”
兰不应犹豫着想说什么,但却被玉青慕先制止了,“刚才还说终生听县主号谴,怎么,现在就不想听了?”
兰不应有些惭愧的低下头,“是,属下这就回宫,安儿就麻烦县主了。”
“去吧,”林半夏一边逗着兰安,一边说道。
等兰不应离开,林半夏抱着兰安便往屋里走去,玉青慕则是跟在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