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栋破屋是辰风临时准备的,几人也不敢在外面购买食材,所以厨房只有一些米面,林半夏只能熬了些白粥,做了几个饼子。
林半夏端着白粥和饼子走进房间,将玉青慕轻轻扶起,辰风和辰电识趣的离开了。
“没什么食材,只有白粥和饼子,你就将就些,”林半夏盛了一小勺白粥吹了吹说道。
玉青慕柔情含笑的盯着林半夏看着,极为温柔的应和着:“你做什么都好吃。”
林半夏将白粥喂给玉青慕,娇哼笑了一声,“你尽会说笑,人家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”
“才不是呢,”玉青慕又吃了一口林半夏喂来的饼子,宠溺说道:“你熬的白粥极为软糯,粘稠适度,这饼子软硬适中,香酥可口,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饼子和白粥。”
林半夏毫不客气的点了点头,“那就多吃些,明日再给你做些药膳。”
玉青慕吃完饭后,林半夏又轻轻将其扶着睡下,而玉青慕含笑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林半夏。
“夏儿,”玉青慕拉着林半夏的手丝毫不愿放开。
“怎么了?”林半夏点着头问道。
玉青慕眼神坚定,真挚的看着林半夏,道:“等事情结束了,我就迎娶你好不好?”
“好,”林半夏也同样坚定的点了点头,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玉青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,“二皇子和军队里的人人早有勾结,他应该打算逼宫,安通杀了太子,意定在谋权篡位,三皇子怕是成了安通的一枚棋子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林半夏内心震惊不已,她以前听说过太子的事,但没想到真想尽是如此,“安通当真杀了太子?”
躺着的玉青慕轻轻点了点头,“我在安通的密室里发现了杀太子的匕首。”
前世看了无数宫斗剧的林半夏,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了一场子逼父死、臣逼君死的大剧,“这安通真是胆大包天。”
玉青慕不自主的握紧了林半夏的手,“夏儿,京都混乱,你一定要好好呆在慕容府。”
林半夏却摇了摇头,“我要和你一起。”
“不可,”玉青慕想都没想便反驳着林半夏,“此处危险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发现了,你切不可留在这里。”
林半夏嘟了嘟嘴,将手从玉青慕手里收了回来,起身便去收拾碗筷了,“你说了不算。”
玉青慕保持着握手的动作,看着林半夏傲娇的端着碗筷离开,独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“这丫头。”
很快,林半夏端着一碗汤药折返回了房间,只见玉青慕正准备下床,惊得林半夏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床前按住玉青慕,“你做什么?”
玉青慕停下穿鞋的动作,笑眯眯的微抬头看着林半夏,“我没事,只是躺得久了些。”
林半夏弯腰将玉青慕脚边的鞋子挪在一旁,略带生气的瞪着玉青慕,“夜已经很深了,你身上有伤,最是受不得凉,赶紧躺下睡。”
玉青慕伸出手,无奈又宠溺的刮了刮林半夏的鼻子,“你也知道夜深了,我让辰风送你回慕容府。”
“不,”林半夏坚定的摇了摇头坐在玉青慕身边,“我说了要和你一起。”
玉青慕看着林半夏,轻轻的搂着林半夏消瘦的肩膀,道:“大战马上要开始了,你留在慕容府,我才会更加安心。”
但林半夏还是摇着头,“留在你身边,我才安心。”
玉青慕见林半夏坚定不肯离开,便从自己怀里拿出一枚黑金色的令牌,“这是我的亲兵令牌,早在我回京都之时,便让他们散落隐藏在京都内,你找个机会让人去东市的阿大铁铺找阿大,让其准备大战。”
林半夏接过令牌,看着令牌上刻着的一把龙形小剑,心里突然觉得沉甸甸的,玉青慕说的大战,怕是最后的夺位之战吧,便深深的看着玉青慕问道:“你也要参加夺位吗?”
玉青慕淡笑着摇了摇头,“我不夺位,但我不能让一个心思不正之人夺得帝位。”
林半夏的眼神中带有了点点担忧和伤怀,道:“非要去吗?”
玉青慕双手轻轻握着林半夏的肩膀,满脸皆是愧疚,“这是我的责任。”
林半夏心里希望并不希望玉青慕再冒险,但她也知道玉青慕身为皇子和战王,肩上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,所以便不再质问和劝说,将令牌放在自己的袖袋中,“好。”
玉青慕轻轻的在林半夏额头落下一吻,“我让辰风送你回去,你要小心。”
林半夏极为不舍的点了点头,“明晚再让辰风来接我,我给你检查伤势。”
玉青慕宠溺的笑着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回到慕容府,林半夏看着手中的令牌一动不动,旁侧的青月小声的提醒道:“县主,已经很晚了,早些休息吧。”
林半夏没有回青月,依旧看着手中的令牌。
正在此时,一只箭射穿过窗户,深深的扎在桌面上,惊的林半夏差点将令牌落下。
青月连忙从房门追出去,只听到辰电传来的声音,“青月,保护县主。”
青月忍住想追出去的冲动,转身回到了房间。
房间内,林半夏正在看从箭上取下的信。
“县主,这信上写了什么?”青月上前问道。
林半夏放下信,眉头紧皱,“这信上说,想请我去救一个人,事成之后会帮我替玉青慕复仇。”
青月已经得知玉青慕并未真死,有些摸不透这信的真实用意,便道:“县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