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青慕洗完澡后,迅速的前往了林半夏的营帐,却发现营帐内空无一人,只剩下辰雨和侍卫在外面。
玉青慕仿佛失去了魂魄,用力的对着辰雨嘶吼着,“王妃去哪里了?”
辰雨第一次见玉青慕这么痛苦的模样,但他也只能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回答,“王妃和杜公子、慕容公子离开了,辰电、辰雷和青月在随行保护。”
玉青慕听后,直接朝着着林半夏离开的方向奔去,辰雨见状也只好跟在后面,然而整个营地却突然全部亮起了火把,点燃了夜空。
正准备对成文景下手的黑衣人被火光惊吓一跳,只好迅速隐藏在了黑夜中。
在皇上的营帐之外,安婉容正在哭哭啼啼的嘶吼着,“求皇上作主,求皇上作主。”
大半夜的有这么一个女子声音撕裂寂静,所有人都走出了营帐,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。
玉时揉着眼睛,看着跪在地上的安婉容,极为不耐烦的说道:“安婉容,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,还让不让父皇睡觉了。”
安婉容哭的梨花带雨,脸上还有两个极为明显的手掌印,头发凌乱,衣衫不整,但她没有理会玉时,而是继续的哭喊着,“皇上,求皇上为婉容作主。”
这时安婉容的父亲也急匆匆的走了过来,看着跪在地上的安婉容,脸上有一丝疑惑和不知所措,“婉容,你这是怎么了?有什么事你跟为父说,不要在这里打扰皇上。”
安婉容那张娇柔的脸哭的让人心痛不已,跪在地上绝望的看着安通,“父亲,女儿不孝,若有来世,婉容还愿意再做父亲的女儿。”
安婉容绝望悲壮的看了眼安通,拿出那把伤了玉青慕的匕首,双手握住匕柄,闭上眼睛流出了两行泪水,“父亲,来世再做父女。”
说完就将匕首朝着自己的腹部扎去,“叮”的一声,安婉容手中的匕首被人打落在地。
成文景站了出来,“这位姑娘,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出来,何必在这里求死呢?”
周围的人也点头附和。
“对啊,安小姐,你到底有什么事?”
“安小姐,你有什么事可以说出来,皇上定会为你做主的。”
安婉容失去匕首,脸上的绝望更甚,但心里一阵窃喜,她本来还打算自伤来证明自己的无辜,刚好有人打落她的匕首,她的目的达到了,也不需要受伤了,在众人的劝说下,她故意去捡那把匕首,“父亲,女儿愿以死证明清白。”
但成文景身形一闪,那把匕首就被踹离了安婉容可以拿到的范围,“姑娘,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然而安婉容却一直在哭哭啼啼,也不说到底有什么事。
在营帐内早已穿戴整齐,一直在等待事情发展的皇上见已经没什么好戏可以看了,便对着旁边的福公公说道: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福公公轻点了点头,扭着腰肢就朝着外面走去,“安小姐,皇上唤您进去呢。”
其余人没有皇上的传召,也不敢擅自进入,只能看着安婉容独自进了营帐。
安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但是自家女儿的事,让别人知道也不好,只好对着众人故作歉意的说道:“各位,天色不早,还请早些回去休息,就不要守在这里了。”
这安通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,他的话还是有些威慑力,一群人也不敢再继续多待,只好带着疑惑离开了营帐。
正当成文景准备离开的时候,一直在他身边的黑衣人怀凌俯在他耳边私语,“玉青慕与安婉容苟且,被永安县主抓个正着,永安县主已经离去,玉青慕追了上去。”
得知了这个消息,成文景心中大喜,恨不得现在就去追林半夏,便故作愤怒的冲进了皇上的营帐。
安通见成文景随意闯入皇上营帐,也急忙跟了进去。
安婉容正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跟皇上诉说着玉青慕玷污她的事情,却被成文景突然闯入打断了。
成文景的随意闯入,皇上十分不高兴,但看在这是异国皇子的份上,还是强压住了冲动,“文景皇子为何深夜闯入朕的营帐,还请文景皇子给朕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
成文景哼了一声,看着跪在地上安婉容,“我也要涂南国陛下给玄北国一个交代。”
皇上怒拍了一下桌子,“文景皇子这是何意?”
成文景丝毫不怕皇上的震怒,指着地上的安婉容说道:“涂南国陛下,此次我玄北国来就是为了和亲,而您亲口答应的让成华公主和战王殿下和亲,但如今战王殿下在和亲期间作出如此苟且之事,置我玄北国于何地?”
皇上心中满是不屑,“不过睡了一个女子而已,这又有何妨?”
随着成文景进入帐内的安通,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好女儿做了什么事,直接走到安婉容面前一巴掌打在她脸上,然后跪在地上,“皇上,都是小女无知,微臣现在就将她带回家好好管教。”
成文景才不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轻易的了解,毕竟他还需要这件事来推脱掉和亲,去追他的心上人,“安丞相,现在这件事情不单单是您管教女儿的事情了,而是关系到两国和亲之事,我玄北国带着满满的诚意来到涂南国,而你们涂南国之前拒绝我和永安县主和亲,现在战王殿下又做出这种事,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有和亲之意。”
皇上被成文景一通说教,脸上的面子已经有些挂不住了,“那文景皇子想怎么办?将安婉容杀了如何?”
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