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日前他曾来风雅涧找过我,那日我们不欢而散,那天具体谈了什么我已禀报父皇和忠远侯,眼下不便再提。总之我认为他的嫌疑很大。”
所谓不便提及不过是对方为了侯府里一个地位低微的侍女要死要活,在身为公主的燕萱面前扬言非她不娶,甚至舔着个大脸要求她主动退婚,说什么不爱她,即使成婚也不会幸福。
最后说不过她,被弄的气急败坏,走之前的模样明显不会善罢甘休。
可惜这次踢上的不是什么绊脚石,而是结结实实的一块铁板!
这些东西说出来怕是能笑掉人的大牙,真不知道忠远侯府是怎么教养的,才能让秦铭远的思维方式清奇的与风云诡谲的京城如此的格格不入。
不出所料,忠远侯在听她讲过一遍后亲自上门姿态放的很低,请求除了陛下之外,她莫要再向别人提起争吵的内容。
忠远侯算盘打得好,让她用自己的名声为那傻儿子背锅。
面对这么个明显的算计,燕萱像是什么都没发现,笑着答应了。
既然她都这么好说话了,那秦府棋差一招也怨不得人。
——现在已经不是背不背锅的问题,而是会不会担上谋杀公主的罪名。
燕萱扯扯嘴角,摆弄地上尸体的死人手,似乎看到一闪而过的绿色幽光,赶紧转个方向将惨白的手对着阳光。
阳光下刺客的指甲缝绿意盈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