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”是种态度,更是一种选择,此时元师双膝跪地,放下的不仅仅只是他的尊严,还有整个雾忍的尊严。
可他别无选择他不畏死,却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么多忍者被残忍的抹杀。
蓝色巨人听后竟真的停下,蓝色的晶体消散,化为重铠包裹住润玉。
“唰!”
他瞬间出现在元师身旁,众人下意识的后退半步,这东西绝不可能是人。
“现在你愿意屈服了?”他将湛蓝色的刀锋放在元师肩膀,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侮辱,但他们却无一人敢出声。
噤若寒蝉、落针可闻。
“我以雾忍元师的身份,向您承诺只要我还在世一天,就不允许雾忍冒犯木叶忍村。”元师的拐杖扔在一旁,脸上布满挫败。
他们敢向数倍与自己的敌人发起冲锋,但却不愿与这种东西为敌。
“这就对了,早这样不就好了。都是因为你错误的决定,才导致这些人送命。”润玉轻笑配上此时的背景图宛如绝世魔王。“如果还有下次我将踏平雾忍村。”
“我保证不会有下次。”元师依旧双腿跪地,如同败军之将。
屈辱感笼罩着这个老人,他很想拔刀与敌人拼命,可为了身后的几千名忍者他不能!
“唰~”他的身形消失,可他的气势依旧笼罩在这片空间,那种带着浓重血腥的气势。
半分钟后,辉夜一族族长跑来扶起跪在地上的元师。
“我有愧于水影所托,没有守好雾忍村。”元师显得悲痛欲绝,双眼竟然噙着热泪。“快!快!快!组织救援!”
“您已经做的很好了,正是你的决定我们才能活下来。”辉夜族长出声劝慰。
元师抬起头望向天边心道“鬼舞辻无惨?明明就是宇智波一族的须佐能乎!”
他曾跟随初代水影,亲眼见过宇智波斑使用须佐能乎,但他却不能说出真相!
雾忍村上空。
赤伶和润玉正站在这里打量着下方的反应,元师在第一时间开始组织救援。
“老板,还是太仁慈。”赤伶评论道,别看润玉声势浩大拆了那么多建筑,其实杀伤的人并不多,也就……几百吧。
“让他们恐惧就够了。”润玉轻叹忍村之间的战争,向来没有多少道理可言,只是立场不同。
“恐惧会滋生仇恨。”赤伶接着说道,宇智波斑的教导让他知晓忍界的真相。
忍战的本质便是资源的重新分配和仇恨的延续。
“他们恨鬼舞辻无惨,关我宇智波润玉什么事?”他理直气壮的反问道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赤伶大笑道,他发现自己的老板仿佛根本不在乎强者的尊严,也好像没有任何节操这种东西。
“老板,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?”赤伶正色道。
“你觉得呢?”润玉笑吟吟的反问,此时地面上元师与辉夜族长和鬼灯族长谈话。
超凡视觉的作用下,哪怕身处高空他依旧可以看清两族族长的脸上有愤怒,有怨恨,有恐惧……
“最开始我们都觉得你是需要我们的力量,可后来发现我们的力量对你来讲微不足道,那么到底原因究竟是什么?”看得出赤伶被这个问题苦恼了很久,最终他决定在二人并肩作战的时候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“别想啦,只是因为你太惨啦,惨到让我有些不忍心,所以就带你来到这个一切还未发生的世界,亦是能够改变一切的世界。”润玉难得正经。
他曾亲眼目睹,捉迷藏之后所有人都被父母接回家,带土独自回家时落寞的背影。他见过原野琳死亡的时候,带土身上那宛如失去全世界的悲伤与疯狂。他见过带土在原野琳的墓前宣誓让整个木叶为其陪葬,那是的他明明浑身上下都包裹着名为仇恨的烈焰,背影看起来却宛如一只败犬。
他见过带土趴在三尾的背上安静的怀念着原野琳。他还见过最后大战因为原野琳的几句话,就重新爱着这个世界的带土。
只是带土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时刻,他背影孤独落寞让人心疼。
“就这么简单吗?就只是源于老板的善良。”赤伶挠了挠头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令人意外的答案。
“当然就只是这样。”润玉轻叹,他本纯良奈何世人对他误解太深。
润玉再次降落在元师的身前,他发现有个很不合理的发现需要求证。
“是你!你又回来了!”
元师看到他时,瞳孔猛地收缩,那是源于残存在心底的恐惧。
“三代水影去了哪里?我在雾忍村闹成这样他怎么没有出现?”正是因为这个不同寻常的事情,才让润玉从天而降。
“这……”元师先是沉默,随后他看着满目疮痍的雾忍村缓缓开口,他惹不起眼前这个杀神。
“三代水影于今日凌晨两点半,赶往前线打算联合忍刀七人众袭杀宇智波山为雾忍五千亡魂报仇!”
元师的声音平淡,在猜到眼前可能来自宇智波一族后他便不能表现出对宇智波的恨意。
润玉身后湛蓝色双翼展开,瞬间向高空掠去,卷起一阵狂风。
“该死。”
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事情,夜袭雾忍大营虽然能够尽可能减少宇智波一族的损失,但在某种程度上却将宇智波山推到风口浪尖,成为众矢之的。
景色倒退,他的速度到达极限,赤伶狂奔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。
…………
两小时前。
火之国海域某小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