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·千年大妖·斐：“……？？？”普通人？
她轻咳一声，“没事，是我让她跟着我的。”摆摆手，不在意道。
程默：“……”你说什么？为什么我有点听不懂？
程默黑人问号脸地看向顾斐。
顾斐：“……干嘛这么看着我。”她有点摸不着头脑，为啥自家同桌奇奇怪怪的。
程默有点崩溃，双眸微瞪，有些迟疑地给她密语传音道：“你是修士？”
顾斐掏出包零食卡兹卡兹地吃着，闻言回道：“不是啊。”
被回了一句传音的程默：“……”
“我是妖。”顾斐补充道。卡兹卡兹。
程默：“……”
原本以为你是普通人，然后你让我知道了你不是普通人。
原本以为你是修士，然后你让我知道了你不是修士。
但是程默真心没想到这位是妖啊啊啊啊！！！
不是，现在妖族的隐藏能力都这么好了吗……
顾斐悄悄地转头瞅了瞅自家小同桌的表情，然后默默地转了回来。
“你也没问我啊~”顾斐瘪着小嘴道。
程默现在想打她一顿，好家伙，现在还成了她的错了。
“呐，请你次零食，默默不生气~”顾斐奉上自制的小零食，声音软糯糯道。
“哼，谁要吃你的东西。”话虽如此，但伸出的手表示：啊~真香~
“唔，你说，咔嚓，你是哪一族的，咔嚓，唔怎么没见过你。”程默边吃着小零食，边密语传音问道。
“啊，我啊，咔嚓，我最近刚出关，咔嚓。”顾斐又从空间里掏出一包薯片。
被夺了薯片的白崽崽：“……呜呜呜，斐斐欺负喵。”
“嘿嘿嘿，活该！”蹲在一旁段半芹幸灾乐祸笑道。
“你说谁活该呢。”白崽龇着牙就要去挠段半芹。
谁知她一下子躲了开，“略略略！小肥猫。”
“你，你站住。”白崽气的直跺脚，赶忙去追赶。
“我就不，我就不。”段半芹冲着白崽做着鬼脸，故意气他。
一猫一鬼在空间里玩地极好。
外面的程默却疑惑道：“刚出关？你还闭关呐？刚生出灵智就闭关，是出了什么事吗。”
顾·大佬·斐：“……”
顾斐想了想，眯着眼说道：“其实，咔嚓，我应该不算是刚生出灵智吧。咔嚓”
“啊？奥，那你多少岁了？”程默继续沉迷小零食，随口问道。
她知道，一般能生出灵智的妖年岁都会很大，毕竟前期的准备工作有很多嘛。
“我？永远十八岁啊~”顾斐理所当然地说道。
顾斐：我就是永远十八岁的美少女~
白崽：老年美少女吧。
“嗯嗯，对，永远十八岁。”程默附和道。
女人的年龄是个谜，是不能问的。
两人因为是一直密语传音的，所以在外人看来就是两人一直咔嚓咔嚓地吃着零食，一直没说话。
吃完了，两人又是一阵寂静无声，随后程默就趴下去补觉。
只剩下顾斐把两人吃下的垃圾收起来，默默地走出去扔掉。
于是两人莫名其妙的风评被害。
一个被说成是大小姐，一个被说成是小丫鬟。
顾斐：“……”
程默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