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样的话,我不想再说第二遍!”
温晚寒眸一眯,随后反手一转,便轻松反擒住林冬捏住自己手腕的那只大手。
措不及防的,林冬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痛意,而被迫松开手放开了温晚。
温晚活动了下手腕,幽冷的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,“不过有一点确实要承认,司景鹤确实比你有钱有势,他的高度,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达到!”
众所周知,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心爱的女人拿来与别的男人做比较。
尤其,那个男人还比自己优秀!
林冬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!
他心里憋着的那团火烧的愈发猛烈,伴随着树林外凌樾的一道道呼喊声,彻底将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给吞灭。
他见温晚要离开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猛然跳起身,将温晚给硬生生拖到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上。
随后,他清瘦却不羸弱的身躯压在温晚的身上,紧密无缺的抵住温晚。
“温晚,你少看不起我!”
他死死按住温晚的肩膀,几近发泄式的低吼,“司景鹤他就算再辉煌又怎样?他不还是靠他老子的资源和人脉才取得了成功!”
“我只是比他年纪小了些,阅历少了些而已,再给我十年时间,我一定会超越他的成就,比他更优秀!”
温晚冷冷睨着他,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讥笑,“你用不着妒忌,有本事你也投个好胎,有个那么厉害的爹啊!”
她看着林冬逐渐阴沉下去的面色,笑的愈发张狂,“可惜事实就是,你就算有十个这样的爹,再给你二十年时间,你也比不上司景鹤一根手指头!”
她并不是刻意打击林冬,而是在陈述事实。
林冬的品质与格局十分狭窄,即便他本质不坏,等床痪∪艘猓哪怕给他再优越的条件,他也注定干不出什么大事来。
而司景鹤就不同了,哪怕他不是京城司家的接班人,凭着他的谋智与手腕,照样可以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!
一个是生长在温室里享受安逸的花朵,另一个则是即便在恶劣天气里也能从石缝里挤出生机的小草。
这就是林冬与司景鹤的差别!
温晚的一言一行,落在林冬的眼里,无不透着浓浓的轻蔑与嘲笑,好似自己就是个废物一般!
他彻底被温晚给激怒了。
“你为什么看不起我?难道就因为我喜欢你,所以就该这么卑微吗?!”
“从没有人敢轻视我,你也不准,我不允许!”
他吼完,隐藏在心底许久的恶魔逃出来作祟,一番怂恿下,低头朝温晚的红唇凑去,企图强吻温晚。
然而,就在即将要得逞之际,温晚突然抬起膝盖,狠狠顶向了他的小腹间,随后,一脚将他给踹倒在地上——
“呃啊……你……温晚,你!”
林冬痛苦的趴在草地上,他匪夷所思的看着一脸冷漠的温晚,怎么都不敢相信,向来不学无术的小丫头竟然如此深藏不露,仅仅两个简单的动作,就把自己一个大男人给撂倒了!
此时,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,温晚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么一身好本领,因为剧烈的疼痛包裹住他身体内的每一根神经,他感觉自己快死了!
温晚抬手掸了掸自己皱巴巴的校服,冷冷的看着林冬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模样,散漫一笑,“就凭你也想吃我的豆腐?”
她在少年惊恐的神色里,漫不经心的挽了挽耳边的碎发,笑意不减的道,“呵,不自量力!”
“林冬,我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,这次就饶了你,可若是再有下次……”
她眯起眸,眼里湛着骇人的寒光,继续道,“你需要付出的代价,可就不只是挨打那么简单了!”
林冬抿紧了唇,没有吱声。
温晚言尽于此,不想再与他继续纠缠,拍了拍屁股,离开树林。
林冬红着眼,眼底映着温晚渐行渐远的背影,冷漠又决绝……
他缓缓攥紧拳头,最终,狠狠捶在了地上。
温晚,我绝不会就此罢休!
……
温晚刚走出树林,就撞见了迎面而来的凌樾。
“终于找到你了!”
凌樾松了口气,帅气脸庞上的担忧之色瞬间褪去,随之代替的是欣喜之色。
他左右看了看,又狐疑的问道,“怎么就你一个人?那个家伙呢!”
温晚面色平平的回答,“他临时肚子疼,去找地方方便去了。”
说罢,也不顾凌樾信不信,便迈步离开。
她和白鹭约定好了的,今天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饭,再不去,她该着急了。
“懒人屎尿多,该!”
“哎你去哪儿?等等我啊!”
凌樾赶忙追上了温晚,朝反方向走去,两个人打打闹闹间,不一会儿就走进了食堂里。
放眼望去,温晚一眼就在茫茫人海里,看到了白鹭的身影。
她勾唇一笑,走了过去。
“鹭鹭,我来了!”
“嗨,白鹭学姐!”
两个人同时坐下,凌樾热切的朝白鹭打着招呼。
白鹭等了温晚很久,却没想到,她竟然带着同桌一起来了。
“嗨,你好!”
白鹭尴尬又不失礼貌的与凌樾打招呼,随后将目光挪在了温晚的身上,轻声问道,“晚晚,你怎么这么迟才来?”
温晚掏出手机,点开微博刷着热搜,意味深长的回答,“别提了,刚才碰到了条疯狗,差点被咬到了,要不是我跑的及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