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如今你还能够纵容我,在我们的婚礼上如此胡闹吗,以婚礼为试,靳望,我没有办法
说着说着,夜晚的凉风微微吹过,醉了酒的人,终于一头睡过去
被靳望抱起来,好好的安置在了床上,微风也吹醒了,一直在惊喜中的人
林笙一字一句,如厉刀一般扎在靳望的身上。
是的,他早该知道,他早该想到,只是一厢情愿的不愿去相信而已
他忐忑地问,他们可不可以走?其实是想问林笙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的试探?
他想告诉林笙一声,我想我们之间有一个最纯粹的婚礼,哪怕只有我们两个人,无亲朋相和无好友相祝
他想问林笙,什么时候这个世界只有你我,两个,人再也容不下其他,什么时候你的眼中只有我,再也看不见其他,你的心里只有我,再也不会被任何复杂之事占上一点
他想说林笙,你抬眼,看一看我
可终究这些话都说不出口,端坐在了床底,脑袋搁在了林笙的手
他只能说,你看我这一双绝世容颜,好歹真如你所说,这九州四国天下男子没有比得上我的吧,即便是放在四九城里,如果真要是抛头露面的话,也算是能够上得了这样那样的榜单吧,可林笙,难道你就不能好色一点,好好的看一看吗?
他说林笙,你白瞎了我长了这一副好看的脸面,你光知道好看,却不起任何之心
他说,林笙,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,你想做什么我都同意
他说林笙,但愿有朝一日,你不会怨我,恨我,还能记得你曾对我有这么一丝温情
第二天清晨还未放亮的时候,一个在床上躺的呼呼睡眠,一个在地上坐的深情凝望。
突然间听见外面急促的敲门声,“谷外一老者,带着两个少年是内务府的管家,与长公主的双生子,要不要放进来”?
门外的敲门声,一下子惊醒了林笙,来不及看自己在哪里,就失声相问“你说谁来了”?
“陆慎行,林听风,林听雨”
进来的时候林笙气的脑袋都要炸了,越不想让亲近的人过来凑热闹,他们还喜气洋洋的展示着自己的新婚贺礼
“明日你就要成亲,了我们即便是不请自来,也要送你上花轿,也要送你十里红街的嫁妆”
“娘亲说,给的嫁妆越多,越能显示在夫家的地位,靳望,英王倾国相嫁,你敢不敢接”?
“胡说八道些什么”?
震惊了靳望跟林笙,只有陆慎行出来打圆场,不晓得少年们怎生为了林笙这一个婚礼,如此热血上头
比时见陆慎行,方形檀木盒子里拿出一个毫不起眼的玉制手镯,甚至看起来质地十分的差劲,
杂志斑驳,不晓得究竟有什么惊奇之处
“恕老奴斗胆了,在得知主子们的婚事之后,进了靳府,翻出了这镇家之宝”
这一听说,林笙倒是有些记忆,这镯子幼时是带在靳望的胸口的
因为孩子年幼,手腕细落,戴不住,所以用红绳挂在胸口,看起来端是滑稽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