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涯明月剑。”
总编顿了一顿，脸上的表情很古怪，似乎有些疑惑。
“销售正好一千册，一本不少。口碑综合来看，是这几本小说中，最好的一本，没有丝毫骂声。”
好耶！
云秀想道，随着总编问话，她按流程站了起来，脸上带着一丝平静、稀疏平常的微笑。
“是我。”
“哦？”
总编却没露出和蔼的笑容，而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她。
这令她心里有些发慌。
“那初步销售一千册的决定呢？谁做的，这点印刷量，可是少见的吧？”他的目光扫视过各大主编，似乎带着刺骨的冷风。
云秀松了一口气，她将目光放向云信，带着丝丝窃笑。
后者缓缓的站了起来，面容不再平静，他抿了抿唇，咽了口唾沫，话音有些艰涩：
“还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