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白忍无可忍,暴躁道:
“草!别扭了!劳资隔着恒温室和黛云,都能被你辣眼睛!”
朱丽叶:……委屈。
另一边,敖扇还在琢磨是哪儿不对劲呢,听敖翠一说,很是惊讶。
“你们还能这么交流啊,等等,逢春找我?来了……”
敖扇转头看了眼胡明月,公狐狸那张艳丽逼人的脸上写着“事不关己”,一副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。
甚至还吹起了口哨。
敖扇笑了笑,跟敖翠去了花房。
等听敖翠复述逢春和朱丽叶的话,尤其是连后者那种忐忑的语气都照搬不误,敖扇一时哭笑不得。
“这个啊,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啊。上次突然发现能听到你们的意识,像这样——”
敖扇笑眯眯摸了摸朱丽叶,一朵花准确无误地掉在她另一只手上。
“啊啊啊扇扇你真的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吗?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们!呜呜呜好丢脸,这朵花送给你……把之前听到的都忘掉吧!”
朱丽叶羞涩的声音传递过来。
它一边尖叫,一边极力往敖扇身边靠近,只见女孩笑意盈盈,杏眼弯成了一道月牙儿:
“就是怕你不好意思才没有告诉你们,不用觉得丢脸,朱丽叶很可爱的。还有,谢谢你的花……”
至于忘记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