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乔诗妤他们并不知道该如何去找萧逸辰,但隔天一大早乔诗妤他们还是离开了客栈,出发去边关了。
而与此同时,京城的皇宫中,皇上萧允祺收到暗卫传来的信。看到乔诗妤把解救白口镇百姓的事情,都归功到了他的头上,说他们是授了皇上的意前来解救他们的。不由笑了起来,“没想到这个乔诗妤竟然会这样做。”
“皇上,什么事这么高兴啊,说出来也让奴才高兴一下啊?”小德子是萧允祺身边的掌事公公,从小就在萧允祺身边伺候着他,所以两个人在私下里就像朋友一般。
“你自己看看吧。”萧允祺把信递给小德子。
小德子从萧允祺手中接过信,看了后,不由也跟着笑了,“没想到这晋阳王府未来的世子妃竟然会这样做。想来那晋阳王妃是怎么也没有想到,她自己竟给世子找了一个帮手吧。”
萧允祺没有说话,但心里却是明白,小德子说得很对,这乔诗妤的确是萧逸辰的一个帮手,待乔诗妤嫁进王府,只怕那王妃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吧。
不知为何,萧允祺竟然有些期待看到晋阳王妃被乔诗妤“欺”到头上的样子,不由开口说道,“小德子,你说朕现在就定下逸辰跟乔家那位大小姐的婚期如何?”
“皇上,奴才以为不妥。”只萧允祺的想法刚说出口,小德子便反对道。
“为何不妥?”萧允祺反问道,他觉得很好啊,若是萧逸辰知道了,说不定还会感谢他了。
“皇上难道忘了,如今那位乔家大小姐可是身染天花,正在侯府自己的院子里治病了,皇上这把圣旨下下去,你让乔家大小姐如何接旨啊?”小德子笑着提醒道,“再说了,乔家大小姐还未及笄了,就算皇上定下婚期,也不可能让他们近期就成亲吧?”
萧允祺听了这话,这才想起,不管眼下大家所知道的乔诗妤在家治病,还是他所知道的真相是乔诗妤正前往边关的路上,无论如何,这都不能下旨啊。
其实萧允祺刚才会这么想,也只是想早点看到那位晋阳王妃被自己儿媳妇欺在头上的样子,根本就忘了现在乔诗妤可是“染天花”,在自己府上呆着了。
要说萧允祺为何那么想看晋阳王妃的笑话,那也是因为小的时候,那会儿他还只是太子时,他曾亲眼看到晋阳王妃是如何对待萧逸辰的,先是捧杀,再是谣言,再是追杀。就单是这一点,这辈子他都不会让晋阳王妃自己的儿子做晋阳王府的世子的。
不过这话嘛,得看两面,晋阳王妃是对萧逸辰恶毒,可是这在无形中也帮了他,让萧逸辰站在了他这一边,成为他的左膀右臂。对于萧逸辰,萧允祺是绝对放心的,他相信萧逸辰是不会有二心。眼下嘛,萧逸辰未来的妻子也如此这般会处事,相信日后他天越国会越来越好的。
“对了,胡太医在侯府那边如何,有没有消息传出来啊?”萧允祺问道。现在远的嘛他是帮不上忙,那就问问近的了。
虽说萧允祺他是没办法亲自去帮忙,可是他也派了暗卫一路尾随着他们,在暗处保护乔诗妤的安全,非万不得已,他们是不会出现的,但若乔诗妤真遇到什么性命攸关的事情时,他们自然会出现的。
“皇上,胡太医在侯府一切都好,胡太医还说了,他正好借此机会休息一下了。不过听说他命人他所知道的,说出来让萧允祺知道。
“芨芨草?那是什么东西啊?”萧允祺问道。他到底是皇室中人,从小在皇宫里长大,自然对这些是不知道的。
“回皇上的话,这芨芨草是一种草,它是用来喂牛的。”小德子回答道。
“胡太医买喂牛的草做什么,难不成他想养牛不成?”萧允祺听了不由感到很是奇怪。不过他心里也清楚,胡太医买那草,肯定不是想养牛的。
“听说胡太医命人把那草熬得有些小声。因为他觉得皇上听了这话,可能会生气的。
“什么,喂牛的草,他拿去给染了天花的人喝,这不是胡闹吗?”萧允祺先是很生气,只过后,他又冷静下来,“难不成他是想用芨芨草来治天花?”萧允祺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可是他也听说过,民间有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,却也能够治病。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。
“这个奴才也不知道,要不奴才命人道。既然皇上想知道,那他就去问了。
“不必,等这事情过了,胡太医回来,相信他自然会告诉朕的。眼下还是别去打扰他吧。你只需派人暗中观察就是了,若他有什么需要的,也都给他。另外,绝对不能让侯府的其他人闯进去。”萧允祺说道。这也是他现在能为乔诗妤所做的吧。
“皇上放心吧,你忘了上次郡主来是怎么说的了,侯府那些个人惜命着了,他们断不会轻易的闯进道。上次萧灵儿进宫来说,乔诗妤早把侯府的那些人算得死死的,知道他们怕死,不敢硬闯的。
“这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啊。毕竟这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够结束的。时间久了,只怕他们会有所怀疑。”毕竟嘛,这天花他们没得过,可也听说过啊。就算死不了人,可要治好也用不着那么长时间吧。可眼下乔诗妤一日不回,那胡太医也便一日不能离开,两位小姐的“病”也一日不得好,难保他们不会起疑啊。
若是他们命下人偷跑进去看,那事情岂不也会被拆穿。
“是,皇上请放心,奴才会让人看好那院子的,定不会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