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虽然这已经是惯例,但打死翁大头他也不会承认。
“衡州是个穷乡僻壤,每年朝廷给我们镇妖卫的钱不多,维持府邸需要花不少银子,还要养着这一干小吏,我们实在是穷得揭不开锅。”
这是实话,衡州地处大昭之西,四周高山险峻,人口相对较少,土地贫瘠,经济落后,不比江南富庶之地。
“所以我就想出一个歪招,每当有总司派人来,我们就把镇妖卫弄得又脏又乱,我们也以办公差为由避而不见。如此一来,总司的人呆不了多久便会走了,我们也可以省去不少银子。”
翁大头哼哼道:“你倒是敢认。”
吴万川把茶杯放下:“我和头爷也是旧相识了,反正我们衡州镇妖卫就是这么个穷样,我对什么高官厚禄也是无欲无求,所以你若是回去总司告状我也不怕。”
“我才没有这个闲功夫。”
翁大头知道吴万川说的实情,他来到衡州,也感觉这地方确实不怎么富庶。
他这人粗鲁不堪,但心地倒是不坏,弄清了缘由,也就不会计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