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南宫逸突然停下,醉寒心中愧疚更盛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侧身看着南宫逸言道:“南宫逸,那真是一个误会,我只是给南宫鑫和苏香菱设了个挑拨离间之计,我对他们只有恨,绝无半点男女之情,我若说假话,天打雷劈!”
“你闭嘴,谁让你发重誓的,快啐两口!”看着眼前的泪人儿,南宫逸心中抽痛不已,他真的容不得小女子心中有任何男人丁点儿的位置。
“醉寒,我于你而言,究竟算什么?”南宫逸沙哑的声音传入醉寒耳朵。
醉寒知道他对自己还是有疑心,但也明白,若是她看到南宫逸抱了其他女子,反应只怕不比南宫逸弱半分。
醉寒泪眼瞧着近在眼前的美男,目光透着心疼与坚毅:“南宫逸,我喜欢的,爱的人只有你一个,心中再容不下任何男子,此生无论生死,我苏醉寒都只属于你一人,唯有你一人!”
南宫逸看着可人儿滑落的眼泪,覆唇上去尽数噙入口中,将醉寒牢牢抱在胸前,久久憋出一句:“女子也不行!”
“啊?”
“我说,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人,无论是别的男子还是女子都不行!”南宫逸气鼓鼓言语道,眼神中却尽是温柔,这一抹温柔唯独苏醉寒可以享受。
感受着南宫逸的深情,醉寒附耳悄声说道:“我愿意此刻就将自己完整的给你,让你安心!”
南宫逸心头大亥,将怀中人儿抱了又抱,努力按下心中升起的**,柔声答上:“我要等到新婚之夜再要你!”
床上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,感受着彼此心中的灼热和爱意。
苏醉寒那边费尽心力总算是将南宫逸哄得安了心,但春暖苑这边却是另一番景象。
醉寒离去之后,醉寒的话不断在太子脑中闪现,太子心中欢喜,便去了秋凉阁找醉寒,才得知醉寒已经出门。
心中失落,将一切过错都归咎到了苏香菱身上,怒气冲冲再次朝着春暖苑而去,老丞相与老夫人在对苏香菱一番威逼劝说后便离开了,屋内只剩下香夫人母女。
“你看到了?我在丞相府和太子府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?就这还要回去筹集一千两送还给苏醉寒,我救你一命,你总该报答我才是!”
苏香菱在得知花蜂未死之后,之前翻身的计策再次被她拉了出来,趁着香夫人愧疚之际,她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个还多少有一丝价值的母亲。
“菱儿,我是你母亲,谈什么报答,你的命本身就是我给的啊!”香夫人听见苏香菱的话心中燃起怒火。
“你生了我没错,但是之前在相府我帮你夺得老丞相的宠爱,衣食无忧这么多年,早就还清了,你搞清楚,现在是你欠我一条命!”
“你?我这是养了一只狼崽子啊,呜呜。。。”香夫人之前确实靠着苏香菱的计谋过得顺风顺水,一时间没有办法反驳,便开始了她的拿手好戏。
“闭嘴,我告诉你,你若是无用,以后我就不管你,你自谋生路吧!”苏香菱眼中尽是冷漠。
“菱儿,我是你母亲,你可不能不管我,不然我真的没法活啊,你有什么事只管说,我一定照做!”眼前花蜂没了踪迹,香夫人便只能依靠苏香菱,听到不再管自己,她是真的怕了。
“花蜂日后来找你,你让他立刻去太子府找我,有重要事情跟他商量!”
“你现在已经是太子侧妃,可不能跟别的男人鬼混!”香夫人想起以往苏香菱对花蜂的想法,顿生厌烦。
“我知道分寸,你想哪去了?我找他是想要让他帮我翻身,这样咱们母女的生活才能更加好过!”苏香菱眼中的得意一闪即逝。
“那好,他来了我立刻让他去找你!”香夫人听到过好生活,眼睛光芒乍现。
母女两个谈话间,苏香菱门外放风的丫头大声言道“给殿下请安!”
母女两个当即开始了母女情深的感情戏,太子入门看到哭哭啼啼一幕,只觉得无比厌恶:“行了,我们这就准备回府,午饭就不在相府用了,你赶紧收拾,即刻动身!”
“殿下,今天是我回门的日子,怎么能不用饭就离开呢?”
“你走不走,不走就不用回去了,本宫自己回去!”听到苏香菱质疑自己,太子怒气飙升。
“我已嫁给殿下,自然以殿下是从!”苏香菱心中怒火燃起,却不敢发作。
片刻,两人便回了太子府的媚心阁,太子坐在上首,满脸怒气,憋了这么久,不好在相府发作,他只能带着苏香菱回来加以收拾。
“谁让你与本宫平起平坐了?下去跪着!”太子见苏香菱跟着自己进来在旁边坐下,拍案而起。
“殿下,您是怎么了?刚回来发什么火啊!”苏香菱没想到太子憋气这么久,一时间想不通太子火从哪来。
“贱人,你凭什么阻止醉寒嫁给本宫,你存心见不得本宫好是吧,你想牢牢抓住本宫,想要本宫的宠爱,那我就成全你!”
“你们都给本宫下去,把门关上,任何人不准进来!”
听见门吱呀一声合上,太子眼中跳动怒火,将苏香菱一把推倒在地,简单粗暴的扯下苏香菱的衣衫,恶狠狠的俯身下去。
半刻钟后,苏香菱发髻凌乱,全身酸痛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却听不到半分抽泣,眼中满是愤恨,心中将苏醉寒骂了不止千百遍。
太子在一旁穿戴整齐,看着泪眼的苏香菱,心中厌恶更盛:“哭什么哭,给本宫去门外跪着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