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,七哥,越国的生意做得天下皆知呢。”
“举国上下,都是经营的风气。剩下的一些跑去从政,都是不堪重用之才,国家如何不亡。当年大哥一心让我走仕途,可我觉得案牍劳形,两袖清风,哪有美酒玉馔,豪掷千金快活。大哥说一国总要些人才来治国,我还不服气,认为只要顾好家,照顾好妻儿老小便好了,管那么多。大哥要去都城做官,父亲母亲都哭着不让他去,所以他也一直在瀛洲。如今想来我竟是错了。”越说越伤感,转眼提到了我,提到我的时候自然是我的婚事,虽然新郎天知道在哪个旮旯角落。
“要是没有战乱,我们木樨都嫁人了吧。”
“我还小”我急忙找我的挡箭牌——明润,准备佯装继续给他喂鱼肉,没想到他早就离开饭桌去一旁独自玩去了。
“不小了,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,你大侄子明泽都会爬了。”兰七嫂子笑了,八岁的明泽正襟危坐,像极了他的伯伯兰亭榉大人。为了避免这个话题继续下去,我借口带小侄子明润出去玩,悄悄溜下了饭桌。
“这个木樨竟然还会害羞?”
“七哥,你也是,姑娘家提到婚事总是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