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富贵跋扈嚣张,难以想象他这种性格还有朋友。
但是再回想方才周安平那副没有证据就擅自指认的模样,少女站在原地兀自感慨: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当真不假。
“依我看,还是把王富贵的尸体偷过来瞅瞅才是正经事儿。”
凌若并非戏言,何况任何戏言从她口中说出,都是冰冷刺骨。
“我去他家溜达了一圈,这家伙在楼门地位还挺高,住在二环紧靠圆阵核心。可是——”冀北阳话锋一转,“除了各式毛皮兽骨,再无他物。”
“尸体呢?”
凌若关心的只有这个。
“没有。”冀北阳答得一本正经,毫无玩笑之色。
如果没有尸体,别说查询死因,连死亡与否都无法断定。罗肆至甚至认为方才那场围堵只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一场戏。
“此言何意,尸体难不成还能自己跑?”
闻言,罗肆至眸底忽然红光大作,充满邪气回道,“那可说不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