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情她更想知道,罗肆至是如何知晓所在方位的?
像她这种没有计划的人,想到哪就走到哪,来安平镇也是吃饭的间隙突然决定,如何能这般精确地找到自己?
“你是如何找到我的?”
终于还是主动给了台阶……刚出口少女便懊悔不已。
“想知道?”
明知故问。
“夫人只要过来,为夫就告诉你。”
嗯……一切只是为了知晓答案。
再说,难道他也有传送之法吗,如果是,岂不是比自己的方便?
可是脚下灌铅,想挪又挪不开。
这该死的自尊。
“嘁嚓—嘁嚓”
最后还是罗肆至妥协,走到凌若跟前,牵起少女的手道,“我说过,保管好这枚指环,只要戴着它,天涯海角都能寻到你。”
“嘶,真是酸倒老夫的牙!”
出声人不是凌若,更不是罗肆至,而是坐在庙里的城隍。
少女本想抽出手,她吧,也就是在罗肆至面前脸皮儿薄些,在他人面前就是演,再不济还能面无表情的装死过去。
不过对方好歹是海宁城隍的友人,又是个活了千百年的老爷子,多少还是要注意些礼节的。
奈何对方握的太紧,凌若懒得挣扎,便也作罢。
“小女子代海宁县城隍问您好。”
“好。”
对方仅回一字,硬生生把凌若噎在原地。
所以说,千人千面,性格迥然不同。
这与她预想状态不同啊。
她也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,若是好生说话,那便有说有笑。若不好说话,告辞了您。
何况以目前情况看,也不需要城隍做啥,她只管把这句问好带到便是,也不枉海宁县的老爷子曾经那般照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