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穆萱倏地便清楚,李复言能让人为他奋不顾身的原因了。
以心,易心,如此容易而已。
贺穆萱今日要问的,其实却另有其事。
“徐老夫子的人,好像开始满宇宙找昔时和你母亲壹样的幕僚了,你知不晓得,南州府衙里,也藏着和你母亲昔时际遇差很少的壹人?”
柳禅诗并不料外:“我晓得,何伯父,曾经是皇上安插在徐老李复言身边的壹颗棋子,昔时先帝诞辰,徐老李复言送给先帝的寿山石当朝开裂破裂,便是何伯父的宏构,皇上登位以後,他也不可以以免,进了诛杀名单。”
这些事儿发生的事儿,柳禅诗都尚未出身,贺穆萱却觉得获取,这种从母体里遗传下来的恨意,有多粘稠。
换做贺穆萱,也绝对不会谅解,壹个如此无情无义,毒害过自己母亲的人。
不知为什麽,内心倏地有种新鲜的觉得,好似自己和柳禅诗的愤钔产生了共鸣。
这种共鸣,让她想到了那位扫地白叟还没说完的话。
大约,柳禅诗晓得什麽。
“何老伯,应该不曲直天歌安排在南州的吧?”
柳禅诗点头:“是我母亲叫他来南州安养的,李复言并不知情,我也还没来得及告诉李复言。”
“你母亲大约何老伯,有没有和你提起过壹个叫秦小七的?”
柳禅诗摇摇头:“不曾听过,名字目生的很,这也是和我母亲她们壹样的人吗?”
贺穆萱笑笑,看来,问柳禅诗是无用了:“不是。”
顿了下,又哼笑壹声:“呵,也大约是,否则皇上第壹次在混堂看到我,也不会那般忏悔了。”
柳禅诗没听到:“皇上忏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