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一手调.教出来的棋子,对么?”
霍景淮冷笑,“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很多事都对她有所顾忌。但现在看,你觉得一个死了孩子被逼到绝路的女人,还有什么是她干不出来的么?”
这话,就像冰魄落在湖泊之中,瞬间就击碎了所有凝结不散的冰面,让一切都通透明了,没有疑点可言。
霍松鹤看了眼念晚晚,混沌的眼眸里,终于有了一丝清明,“当时,我不该让你去熬汤,也就没这事了。现在搞成这样,我……”
看着霍松鹤对她有了歉意,念晚晚吹了下嘴唇边的头发。
“老人病重的时候,心思都糊涂,我是不会跟你计较这些。但这下毒的事,必须得查清楚,我不能替别人背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