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拿刘鸿升的家眷来做威胁,就算找到这老狐狸的具体位置,也不会轻易抓到他人给弄回来。
而且以刘鸿升的性子,这么快就沉不住气动了念氏账户,肯定是跟乔丘志起了什么纷争,不然也不会这么急。
这样一来,他们起内讧,事情就好办了。
“这么好的王牌,当然要见一见了!”念晚晚冷眯着眼眸,话音刚落,就已经气势如虹的朝前阔开了步子。
陈小云要跟上去,霍然却抬手挡住了她,让她去做别的事了,随即只有他跟在了念晚晚身边。
这个举动,显然是霍顷昱暗中嘱咐他的。
很快,念晚晚跟霍然就到了崇胜集团对面的小公寓里。
霍然打开门。
一个看上去四十岁,模样皮肤都很好很年轻的中年妇人,正拉着一男一女约莫十来岁的孩子,坐在餐桌前。
看到念晚晚跟霍然进来,那中年女人更局促的抱紧了两个孩子,盯着念晚晚不敢说话,生怕她会伤害孩子。
这模样,搞得跟念晚晚是大坏蛋把她们给绑架了似的。
念晚晚无语的抚下额头,看向霍然,“我让你把人给请来,你这搞得像绑匪似的,把她们吓成这幅样子,是想待会儿就撕票么?”
霍然一听,就绷直了身体低下头,“夫人,我请了,可这刘鸿升的妻子倔的很,根本就不配合。我只好叫人给绑来了。再说如果待会儿她还是反抗,咱们还真就得像绑匪,来硬的了。”
能做刘鸿升的夫人,还给他生了一男一女,自然也不是好对付的。
念晚晚看着刘鸿升夫人,觉得霍然说的有理,但还是挑眉喝令道,“就算如此也是你失职,回头叫月月把你领回去,两个月都别拿工资了。”
霍然一听,就憋屈了表情,“夫人,你扣我工资行,但别叫月月来领我回去,我这膝盖受不了,家里都跪漏三个榴莲壳了。再说月月还怀着孕呢……”
“月月怀孕了?”念晚晚有些诧异,转而算起李月月跟霍然在一起的时间,也就不稀奇了。
“那这次就看在月月面子上放过你,晚点买些补品给月月一份,再给陈小云送去。”
说完,念晚晚就神情冷肃的走到了刘鸿升夫人面前,“先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念氏集团的主权人,也是崇胜和昌盛集团的董事长……”
“我认识你,知道你叫念晚晚,也懂跟我老公是什么关系。你想要干什么就直说,不用说那么多废话!”
刘鸿升夫人冷脸打断了念晚晚的话,手上更抱紧了那两个孩子。虽双眼红润着恐惧,可气势却丝毫不输,确实如霍然所说,是个倔性的人。
念晚晚也不绕弯子,扯过椅子坐在了她面前,“你放心,我并不想伤害你。只是想通过你跟孩子,让刘鸿升回来。我想你也知道,他偷了念氏最重要的机密,逃到外面去了。”
“我是知道,可我老公也是被你念家给逼的!”
刘鸿升夫人抱着孩子,冲念晚晚提高了声调,又很不忿的控诉着。
“鸿升这么多年为你们念家当牛做马,没捞到一点好,反而被你父亲整日防备着,到现在还得被你对付,差点打死在外面。我要是他,也会被逼急了,偷机密走人!”
很明显,眼前这位确实什么都知道,但却完全被刘鸿升给带跑偏了。
念晚晚也不恼,很平静的看着她。
“我知道刘鸿升背地里跟你说了很多,但他肯定没说过,是他整日惦记念家主权,想尽办法来害我,才会落得今天的地步。如果不是他勾结念家敌对来进犯我,我也不会把他吊起来打!你连是非都没搞清楚,又有什么资格说刘鸿升做的对?”
“你胡说!我柳姝芸再怎样也不会嫁给个背信弃义的人!鸿升对念氏和你父亲那么尽职尽忠的一个人,是你们没好好对待他,他跟本就没有任何错!”
即便念晚晚说的很到位了,可柳姝芸还是抱着俩孩子,理直气壮冲她喊着,坚持相信刘鸿升的人品,不会做出那些事来。
念晚晚抬手扶上额头,算是见识到了,什么叫死骨头油盐不进了。
“所以,你这是铁了心坚信刘鸿升没做出对不起我和念氏的事,死都不会配合我了?”
这是最后通牒,柳姝芸心知肚明,但还是抱着俩孩子,气势汹汹的盯着念晚晚不说话,是要死磕到底了。
念晚晚也懒得再废话,转头冲霍然使了个眼色,就起身退到了一边去。
对待这种说不通的人,还真就得按霍然说的来了。
霍然也没客气,上去就让人将那俩孩子从柳姝芸身边拽过来,推到对面小屋去,给绑在了两张椅子上。
惹的那俩孩子嗷嗷嚎,哭的不成样子,其中那个小女孩都吓坏了,一个劲儿的喊着柳姝芸要爸爸来救他们。
那个小男孩倒挺刚性的,咬着牙很不服的挣扎着身子,冲念晚晚吼着,“你这烂女人!敢这样对我们!等我爸爸回来,肯定灭了你!”
这气势,倒真有刘鸿升那么几分气势跟劲头,儿子确实不输老子。
念晚晚挑眉,来了兴趣,走过去捏起那半大小伙子的下巴,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说,你会让你爸爸回来,灭了我,是么?那现在,就打电话给他,说你需要他,好吧。”
刘鸿升儿子瞪着她,用力扭头,却没挣脱开下巴,反而让念晚晚尖锐的指甲抠出很深的两道血痕。
柳姝芸看到,急了,冲念晚晚大喊,“你有什么都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