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他现在是空气。”霍顷昱不忌讳的笑着,从后面抱住了念晚晚,在她耳边若有若无的呵着气。
气氛一下就从严谨寒冽,变得暧.昧炽热起来。
念晚晚脸色绯红的皱起眉,刚想说点什么。
“先生,我可不是空气。”
霍然突然咳嗽一声,走过来,很是敬仰的看着念晚晚。
“夫人,该说不说,你做事是真的干脆。那么大的花瓶,我下手都有些犹豫,你进来不声不响就砸下去了。果然是先生的女人,就是大气够狠!”
看这满眼晶亮,小迷弟的样子,跟之前护在霍顷昱那么狠厉的模样,也是天差地别。
搞得念晚晚很无语,觉得他们主仆是不是都有双重人格,反差一个比一个大。
“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,这很简单的道理,没什么值得说的。你少跟你主子一样来这套!”
念晚晚挣开霍顷昱的双臂,走到办公桌那里去,看眼桌上文件,又问霍然。
“月月呢?之前她跟我签订个集团合作,又帮我调查崇胜内鬼的事,我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了。”
“她肚子饿,我错把她养的宠物鱼给煎了,喂她吃了。我还在等她原谅我,所以也很久没见到她了。”
霍然说着抿住嘴唇,像小媳妇似的,委屈的耷拉下了眼角。
念晚晚当即就无语了,“她生气,你就去哄啊,哄到她原谅你为止不就得了吗?哪有在这里干等着人家原谅的,真服了你们男人不花钱只动动脑子的事都不会做!”
亏得月月还算有忍耐性,都没跟霍然提分手,换别人,早就说拜拜了。
“哦,那我现在就去。”霍然转身要走,想想又看向念晚晚,“那个夫人,还是你陪我去吧,帮我跟月月求求情,不然我怕她不原谅我。”
说到底,月月是他初恋,他其实也没恋爱经验。
之前给霍顷昱出的招数,都是他从书上看来的,不然也不会让霍顷昱失败,还显得那么low。
当然这个他打死都不敢跟霍顷昱说,他怕去南非娶非洲女人!
念晚晚看着他,无奈的叹口气,转头和霍顷昱打声招呼,就跟霍然走了。
霍顷昱寒眸瞬时对霍然多了一层冷寒,只是霍然心里光顾着快点去找月月,没注意到。
随后他们走没多久,一个身姿凌然非与常人的身影,出现在霍顷昱办公室。
那神情样貌透着冷锐,好似他的温柔,只对念晚晚一个人。
“经过这么大的事,都能死里逃生,你霍顷昱命还真硬!”
带着不友好的讥讽声,清冷响起,霍顷昱不由抬头看去,见到是霍景淮,没有半点意外,反而很平淡的走到办公桌前坐下,继续看着文件。
“跟你斗了这么多年,你阴损的招数比乔禹辰多了,我都还安然活着,证明我在看到你落败之前,就命不该绝!”
这话语寒冽透着霸气,霍景淮不屑冷笑,走到他身前来。
“那是晚晚心里有你,没能狠下心。不然你以为你有几条命,能安然逃过这一劫?”
“你都承认晚晚心里有我没你了,那除了个人利益斗争,晚晚这里你已经没什么能跟我争的了。”
霍顷昱抬头看着他,看似漫不经心,那寒眸里对他的敌意却没减过半分。
这话或多或少刺到了霍景淮的软肋,但他这人可从不服输。
“就算晚晚心里没我又怎样?只要我想要,哪怕在我身边只是个躯壳,我也会从你身边夺走!”
霍景淮嘴角勾着笑,眼底却是无尽的阴冷。
他们的争斗从未停止过,说放下也不过是宽慰念晚晚的心,不想她难过而已。
霍顷昱也冷寒了眸光,看着他,“所以,你就不择手段,哪怕是用肮脏的手段,也想置我于死地,是么?”
“别把我想的那么恶劣,我还不至于跟那种人掺和来害你。”
霍景淮否认了霍顷昱对他这次跟乔禹辰同谋的猜想,转而双手支在办公桌上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“我来是想告诉你,别以为你跟晚晚重归于好,我们就能化干戈为玉帛。你在别人那里逃脱的掉,我可不会放过你!该有的争斗,日后一样都不会少!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不屑的冷哼一声,霍顷昱寒眸凛冽的看着霍景淮,向后靠坐了过去。
这时,陈小云突然开门进来,看到办公室里只剩霍景淮和霍顷昱,微微一愣,随即说道。“抱歉我以为晚晚还在这里,不知道她已经走了。”
“她跟霍然出去了,你找她有什么事?”霍顷昱看着她问道。
“崇胜股市有波动,需要她会崇胜处理一下。我刚才一直在打电话没注意到她已经走了。”
陈小云如实回应着,目光不经意瞟到地板上的血迹,眼里顿时闪过一丝异样光芒。
她说是在打电话,其实是看到连赫程被打成那样,让人给拖拽了出去,给吓到了。
出手能这么狠的只有念晚晚,她比起以前行事作风已经大有不同。
对待伤害她念晚晚的人,从不会讲什么留情。
这让她不由联想到自己,以后在念晚晚这里,会不会也落得这个下场。
所以在外面平复好久,才敢进来,吓得连念晚晚已经走了都不知道。
霍景淮注意到了陈小云的异样,阴沉下眸光,背过手去没出声。
霍顷昱看着陈小云,也觉得有些不对,“今天早上崇胜的股市还好好的,怎么会突然就出问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