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大小姐,信信的事还没解决,你在这里躲着,可挺开心啊。”
冰冷的声音透着讽刺,那穿着中年高级定制黑西装,负手而立,神态冷肃严谨的人,不是霍松鹤,还能是谁?
念晚晚深沉下气息,打死也没想到霍松鹤会找到这里来,硬挤出一点笑。
“霍伯父您说笑了,我这是意外被某些受人指使的警局带走,受到了些伤害,在家养伤呢,可没故意躲着。”
“是不是故意躲着,你自己心里清楚,不用说其他的来敷衍我!”
霍松鹤声音寒冽,穿过耳膜冻的人直发冷。
念晚晚也是无语了,很明显善者不来,他这是找茬来了,继续挤笑,“那霍伯父,您来这里,就是想探究下,我是躲着,还是在家养身么?”
“你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,我只关心我孙子,还有,我的儿子!”
冷声呵斥回去,霍松鹤锐眸扫向了霍顷昱,见他竟扎着围裙在那里拖地,脸色顿时更阴冷了几分,“顷昱!你给我出来!”
早听到是霍松鹤来了,霍顷昱不想跟他再起纠葛,只是在用拖地做掩饰,装没听见。
霍松鹤见状却愤怒了表情,直接撞开念晚晚闯了进来,站到霍顷昱面前,“你好歹也是我霍松鹤的儿子,竟然为了讨好这个女人,把自己当佣人在这里拖地,还像话么?”
倏地,霍顷昱顿住拖布的动作,漠然看向他,“我和小晚是恋人,这里是我们的私人住处。恋人之间做什么都是正常,何来讨好一说?”
“你!你为了这女人,简直疯了!”霍松鹤怒不可遏瞪着他,像是霍顷昱做了什么奇耻大辱的事。
霍顷昱却冷哼鼻息,“信信的事,你已经对我做出要挟。我私下跟小晚在一起,难道你也要干涉么?”
霍松鹤倏地攥紧拳头,发出咯吱声,“我记得我说过,如果你再跟这个女人在一起,我不保证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!你这是在明知故犯!”
“所以呢?你来就是再次对我发出威胁的么?”霍顷昱放下拖布,神情冷然不惧的看着他。
霍松鹤深吸口气,“我要你跟我回去!再也不许见这个女人!”
“不可能!”
直接回绝,霍顷昱墨眸寒冽。
“信信的事,我会证明小晚的清白给你们个交代,但我不会就此舍弃小晚。如果你继续威胁我的话,我就不得不怀疑你的用意了。”
这话透着暗示。
他看得穿念晚晚不是陈晚涅,霍松鹤是他父亲,更精明如神,又岂会看不出?
而曾经都以霍家主权作为利诱,让他们结婚为霍家生下长孙的人,又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暴戾,让他和念晚晚分开?
这其中,必然发生了什么嫌隙,才会让霍松鹤改变如此。
霍松鹤听出他话里意思,没受牵动反而更阴冷了眼神。
“苏绾绾为霍家生下长孙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!我现在就是不想你跟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在一起,而舍下绾绾和信信不顾!你必须跟我回去!”
霍顷昱没接话,就那样看着他,站在原地不动。
空气陡然骤降,眼看就成了僵局。
旁边的念晚晚看不下去了,无奈的叹口气走到霍顷昱身边来,推耸了下他胳膊,“好歹是你父亲,你就跟他走吧。这样僵着大家都不好看。”
“嗯。”念晚晚一劝,霍顷昱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
霍松鹤在旁边气的吹胡子瞪眼睛,都不如念晚晚一句话来的好使,这让霍松鹤心里更加不痛快。
霍顷昱起身拂过念晚晚头发,叮嘱她几句,就径自走出了门外。
霍松鹤看着念晚晚,低声威慑,“我一天不达成所愿,你就别想跟顷昱安生的在一起!”
赫然甩手,霍松鹤气势霸道的阔步,跟上了霍顷昱。
念晚晚看着霍松鹤背影,不屑的冷笑一声,“神经病!还真以为我会怕你么?蓝宝石的秘密,霍顷昱我都没告诉,会告诉你个老家伙?”
挑起眉,念晚晚转身坐在沙发上,继续吃起了爆米花,根本都没把霍松鹤放在心上。
……
霍顷昱这一走就是一周没见人。
之前在私人公寓跟他腻歪着,被他伺候了那么久,冷不丁不见人,念晚晚觉得挺冷清的。
给霍景淮打电话,想问问信信的事怎么样了,霍景淮也一样,不接电话。
念晚晚心烦的穿衣服走出崇胜,想要开车去散散心。
一只大手却按住了她将要打开的车门,透着讥讽的声音随之而来。
“才几日不见,风姿就更加动人,看来霍顷昱和霍景淮两兄弟,给你养的很好么。”
念晚晚抬眸,毫无意外是乔禹辰,她瞬间阴沉了眼神,“慈善晚会上的事,你还没丢够人么?怎么还敢来找我?”
“正因为慈善晚会的事,你让我丢尽了脸,我才专程来找你,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乔禹辰勾着唇角,那双光芒肆意的眼眸里,充满了阴险。
念晚晚不是傻子,对这种人是不会再信了,“你让开!我可对你的话没有任何兴趣!”
她用力拉开了门,跨坐到驾驶位上。
乔禹辰却挡住车门,急声道,“我知道是谁拔掉了你父亲的氧气管,害死了他!这个你一定感兴趣!”
念晚晚没信他的,继续强硬拉着车门,“你别在这里胡扯了,滚开!”
乔禹辰没让开,反而勾着阴笑,大声道,“三年前,有个人偷偷潜入了405病房,有人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