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晚晚的态度,都可以用猖狂来形容了,却是对待乔禹辰这种人的最佳方式。
乔禹辰看着她,一时被气的攥紧手中酒杯,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。
“念晚晚,你别以为在那里装傻,就可以抹掉那天对我所做的事,我告诉你,我乔禹辰是不会放过你的!”
不放过又怎样?还不是被她接连整的很惨?要不是她想留着慢慢报复,还能让他在这里叫嚣?
念晚晚心底冷哼,那双明眸也自然透出一层不屑。
“乔先生,你说的话真是叫我越来越糊涂了。你都受伤了还不在家养伤,偏偏来说不放过我,这也太不合乎常理了。”
“你够了!”
乔禹辰凛然怒喝,看着眼前浑身都是伪装的念晚晚,尽是憎恶。
“我受伤是你害的,被媒体攻击成为整个盛京的笑话,也都是你导致的。这不过才半个月的事,你就在这里装失忆,我看你是嫌活的太长了!”
乔禹辰凝沉了眼神,上来就抓住了念晚晚手腕。
他是不会公然在这种场合做出什么,但总得找点念晚晚的难堪。
念晚晚看着他,眼底略过一丝阴冷,没慌乱反而继续装无辜的看着他,“乔先生,您这是干什么?我明明没对你做过什么,你这样是不是太无理了?”
“别狡辩了,事情做都做过了,要不要我拿出视屏给你看才肯承认?”乔禹辰眼神冷冽,逼近了念晚晚。
念晚晚对视着他,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甩掉这死垃圾,但眼睛还是一片纯真无辜。
“什么视屏?我不知道啊。乔先生确定之前见到的人是我么?”
说话间,念晚晚借着挣扎的动作,有意无意的撩起头发,露出了额头上那道烧伤疤痕。
恰好她今天穿的黑色晚礼服,腰部也有镂空,正将那个蝴蝶刺绣完美展现出来,更增添了她的独特韵味和魅力,妖娆却不俗气。
乔禹辰看到她额头疤痕和蝴蝶刺绣,微微怔住了眼神。
这些和那略显局促的表情和纯净的眼神,互相映衬起来,好似眼前的真不是念晚晚,而是另外一个人。
想到那晚真的没有见到念晚晚有这些不同,乔禹辰不禁有了猜疑,或许自己真的看错了?
但转瞬,他就觉得太荒唐了,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长相一模一样的人?
倏地,他更用力抓紧了念晚晚手腕,“你这贱人别在这里混淆辩驳了,我是不会信你的!赶紧跟我走!”
他说着,就拽着念晚晚要往前面会场偏僻处去。
念晚晚见说不通,随手就将手里的香槟酒,泼到了乔禹辰头上,借势由他手扯掉了礼服肩带。
继而她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惊呼,“天呐,乔先生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救命啊,乔氏集团的大公子要轻薄我!”
乔禹辰被她浇了个落汤鸡,转头刚要冲念晚晚发火,就看到四周围上来不少人,都是被念晚晚喊声吸引过来的。
乔氏集团在商界也是有头有脸,排行前十的富家企业。
见念晚晚捂着被扯下的肩带,满脸屈辱看着乔禹辰,乔禹辰又怒气冲冲还死抓着她的手。
那些商界名流,不免都对乔禹辰议论纷纷起来。
“这是什么人?想闹事也不看看场合,这样公然对崇胜集团的陈总放肆,真是嫌命长了。”
“看前几天的新闻,应该是乔氏集团的大公子乔禹辰。这家伙可不是个好东西,才给乔氏丢那么大的人。现在又出来,估计他老子都要气断气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一番言论嘲讽,引得周围全都低声哄笑起来。
乔禹辰看着四周,本就满是不快慰,这下更是挂不住脸的瞪向了念晚晚。
“你个贱人说清楚!我什么时候轻薄你了?就你这样,白给我我都嫌恶心!”
念晚晚瞟了眼站在人群中,看热闹的霍顷昱,立马郁结了眼神看着乔禹辰。
“乔先生,你既然这么说,那我又什么时候做出伤害你的事了?你借故发挥找我难堪,也是我的错了?”
这么一说,四周围观的人就都明白了,乔禹辰这是借酒发疯,想找人家陈总的麻烦,伺机轻薄。
众人都纷纷摇头,鄙夷乔禹辰的不知天高地厚。
乔禹辰一看情况不对,气的咬牙切齿怒视着念晚晚,刚要斥驳她什么。
人群中,一袭金色晚礼服的夏思然,手拿着钻石小包,款然走了出来。
看到乔禹辰抓着念晚晚的手,念晚晚还衣衫不整的,她当即就恼怒了表情,上去抓住了乔禹辰另一只胳膊。
“姓乔的,你在这里跟这个贱人做什么?我苦心为你做出那么多事,你都当不存在了么?”
念晚晚还没解决,这又来个搅局的,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
乔禹辰神色冷厉的看向夏思然,“这里没你的事,先给我到一边去别添乱!”
“你让我到一边去?”
夏思然诧异了眼神,继而刻薄道,“姓乔的!你前天还说我是你最爱的未婚妻,现在就为了这贱人让我走!你简直不是人!”
“夏思然!你看事情能不能动动脑子!”乔禹辰火了,冲她吼了出来。
可夏思然这么久以来,都在背后帮他游.走在各个富商之间,帮他招揽实力。
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快就从当街像狗逃命的社会舆论中洗白出来。
这背后夏思然为他做了太多,他答应的却没做到一个。
夏思然本就安全感十分匮乏,这被他当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