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来,念晚晚不在,却让夏静芝和夏思然得了势,变得如此嚣张跋扈。
跟之前还得靠装可怜博同情的模样,简直就是两个人。
而夏静芝这样的举动,明显就是想故意刺激念晚晚,让她自己绷不住,承认自己身份。
这样对付起她来,就更得心应手了。
念晚晚眼神冷沉的看着夏静芝,这老女人的鬼心思,她又怎会看不透?
“所以,你也是借着说我是念晚晚,来叫嚣挑衅的人了?”
“不是借,是你本来就是念晚晚!”
夏气的伸手怼上念晚晚肩膀,又悠然自得的自言道。
“这我家思然,整天巴不得,别人承认她是念家女儿,给她个公正的身份。到你这里却死活不承认,这简直是对念家的奇耻大……啊!”
夏静芝话没完,念晚晚猛地就抓住了她怼自己肩膀的手指,向旁边扭了过去。
夏静芝顿时痛的说不出话来。
念晚晚却冷笑着靠近她。
“我陈家势力强大,在国内外商界称霸多年,还从未有你这样狂妄的人来进犯!说我是念晚晚,不认祖宗的奇耻大辱?也不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,我到底是不是念晚晚!”
念晚晚说着,就抬起另一只手,撩起了垂落下来的头发,露出了额角那烫伤疤痕。
注视着夏静芝的眼神,也比之前更加森寒阴冷。
夏静芝盯着她,眼底隐隐有了畏惧,本就忍着剧痛的气息,也开始细微颤.抖起来。
眼前的人,确实跟念晚晚很不一样,曾经的念晚晚再凶狠,也不过像个会咬人的黑兔子。
而她却像随时能把人吃掉,还不吐骨头的野豹子,让人不寒而栗。
或许,她真的不是念晚晚?
这样的猜想在夏静芝脑海顺然而过,但转念就被她抹去。
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,她都和以前不一样了,念晚晚又怎会一成不变?
“越是极力证明就越是在掩饰!三年前出过那场火灾,你额头上的伤疤就该是最好的证明!你别想再狡辩了!”
夏静芝忍着手指的剧痛,依然尖锐着嘴脸,冲念晚晚高喝着。
她就是想要逼念晚晚承认,来达成她一直都在密谋的计划!
而念晚晚也被她激的,情绪达到了顶峰,差点就用力将她手指扭断,以此泄愤。
却硬是凭着沉稳心性,冷静了下来。
“你对我来说不过垃圾一个。我不管你信不信,这事都到此为止。如果你还继续挑衅,那你就休想完好的走出这个门!”
放下狠话,念晚晚狠狠将夏静芝甩了出去。
恰好,侧翻过去的夏静芝,把那杯蓝山咖啡撞到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
念晚晚瞟了一眼,顿时皱起眉来,刚要叫陈小云进来,把这里处理了。
趴在办公桌上的夏静芝,就捂着手指站起身来,恨恨的看着念晚晚,“看来,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!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说着,她就过去打开了办公室的门。
那身穿中年黑色西装,神色严谨老练的身影,如同泰山一般,步伐沉然走进来。
负手而立,一副藐视群雄的冷傲姿态,看向了念晚晚,“三年不见,念侄女能这样面不改色的说自己是其他豪门之女,真是叫我开了眼界了。”
声音洪亮而又锐利,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眸,一如既往充满了算计,不是刘鸿升还会是谁?
念晚晚陡然凝紧了眸光,没想到夏静芝为了逼迫她承认自己真实身份,连刘鸿升都搬出来了。
这等苦心,怕是跟她对念氏主权那份歪心思,逃不了干系!
她沉下心虚来,冷声质问,“你又是谁?你们这样公然闯入我的办公室,不怕我报警么?”
刘鸿升冷笑,阔步走过来看着她,“怎么,曾经还在会议室上跟我大肆对抗,鼓动念氏所有人敌对我的念侄女,如今才三年,就不记得我了?”
来了个夏静芝已然是麻烦,在加上个刘鸿升,怕是要难搞了。
念晚晚起身,阴冷了对他的眸光,“像你这样凭白出现,对我胡言乱语的疯子,我每天都要遇上几个。难道各个都要记得么?”
“不记得也可以。”
刘鸿升勾唇,眼里露出难以捉摸的光芒。
“念氏这么多年都没个真正的主事者打理,我今天跟夏夫人在念氏商讨过,大家一直认为我该接管念氏主权。正好你崇胜势力雄厚,今天就在这里,当给我做个见证了。”
他争夺念氏主权,偏要来崇胜,让她念晚晚做见证,这不明摆着要逼她就范,落入他的圈套中么?
如今她还有很多事没做,要对付这些居心叵测的小人,就不能将自己身份公之于众。
否则,她精心策划出的完美身份,就会破灭,被他们这些小人当做把柄来大肆宣扬,到时崇胜和昌盛也都会受到牵连。
念晚晚凝视着刘鸿升,暗自攥紧了拳头,神色却依旧淡然自若。
“你念氏的事,与我崇胜何干?再者,据我所知,念氏虽失去了主事人,但一直有个神秘人暗中协助念氏的管家打理念氏。又何须你这空口之人,上来宣示拿走主权?”
这话也算是说到了尖峰之上。
刘鸿升隐动了下寒冽的眸光,继而冷笑着更走近了念晚晚。
“我刘鸿升是开拓念氏的功臣,位居董事会之首,自然有拿主权的资格。反倒是你,既然身处崇胜,又何来你对念氏的据我所知?”
这气势,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