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用命来威胁,霍倾昱微微蹙下眉宇,测过头的她低声道,“生命很可贵,应该好好珍惜,不该拿来当对任何人的筹码。早点休息。”
语罢,他再次迈开了步子。
苏绾绾忙不迭趴起来冲他喊着,“倾昱!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我那么爱你,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,哪里比不上念晚晚?”
没再有任何回应,霍倾昱走的很决绝。
“倾昱!霍倾昱你回来!”
苏绾绾无望的趴在床边,呼喊着,眼里装出来的泪,真的成了她的悲痛,决堤如洪。
下一秒,她却把所有的怨恨,都加注在了念晚晚身上。
成了日后念晚晚最难以消解忘却的痛……
与此同时。
走到外面的念晚晚,真的碰上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,说是她要见的客户。
只不过,俩人到旁边简单聊了几句之后,那客户就以不是很有合作意向为由,婉拒了念晚晚的合作。。
整件事可谓是天衣无缝,算计的十分到位。
就算查起来,也不会有漏洞,惹人怀疑。
因为,确实有客户约了念晚晚,她也见到了。
只不过,念晚晚不明真相,才经历过那样的事,又没了合作,心情真是糟透了。
她很疲惫的走出西陵花园,开车回了家。
却看到,夏思然把家里珍藏的所有茶叶和食材,还有名酒都拿出来,跟那些狐朋狗友开趴体。
弄得到处都是恶心的垃圾和呕吐物。
夏静芝也找来所谓的名媛太太,在二楼打牌,吵吵闹闹的,母女俩把整个念家搞的乌烟瘴气。
名眼一看,就知道是在跟她作对,故意气她才这样做的。
如果换做往常她会发飙,可现在她连管的心思都没有了。
她拖着疲惫的身子上楼,进卧室,关上门,仿佛一切都清净了……
随后,她拿出手机,拨通霍景淮的手机,问念卿远转去国外养病的事,就准备订机票。
她想离开,越快越好!
……
一个月后。
心有不甘的苏绾绾,之前去找念晚晚,想要跟她好好算算这笔账。
但她不想被霍倾昱发现,破坏她柔弱的形象,就让夏思然找人,把念晚晚的腿给打伤了。
导致她没能马上带念卿远离开,一直修养在家里。
而她苏绾绾也算准时间,在今天,来到霍家大宅。
她盘算好计划,走进去,正巧看到霍松鹤坐在沙发那里,在看着报纸。
她接过佣人递来的拖鞋换上,缓缓走过去,“伯父,真巧,你在家呢。”
霍松鹤闻声看过去,见到是苏绾绾,对她也不说讨厌,但也不算喜欢。
他扶了下金丝边眼镜,问道,“突然到访,有事?”
“嗯。”苏绾绾点点头,很规矩的坐在了他对面沙发上,刚要开口。
霍景淮就从楼上缓然走下了下来。
他看到苏绾绾,润泽的眼眸并没有一点波动,反是很平淡的走到藏酒室拿了一瓶提神的果酒来喝。
全然没把苏绾绾放在眼里。
苏绾绾也直接忽视他,看向霍松鹤,“伯父,我知道这件事会让你一时接受不了,但我必须得说。就是……我怀孕了。”
“怀孕了?”霍松鹤倏地凝重了看着她的目光,继而质问,“是倾昱的?”
虽然未婚先孕在当代不算什么,但霍松鹤介意苏绾绾结过婚有前夫。
这就不得不质疑孩子的血统了。
苏绾绾看出他的心思,郑重了表情,“我和倾昱相处这么久,这孩子自然是他的。同样,我苏绾绾虽然结过婚,但也绝非是水性杨花的女人。绝不会随便跟谁有了孩子,就说是倾昱的!”
见她说的一脸正色,霍松鹤微眯下精锐的眼眸,“之前倾昱不是说喜欢的是念晚晚么?怎么会跟你有孩子?难道他就是因为这个,才抛下念晚晚,逃婚去找你的?”
听这话,苏绾绾当即就哀叹了表情,双眸湿润的看着霍松鹤。
“伯父,倾昱当时是因为我自杀了,才逃婚去找我的。但我也是没办法,那时候我已经怀孕了。我怕光告诉倾昱我有了他的骨肉,不能把他叫回身边来,才~”
苏绾绾咬住嘴唇没说下去,但那眼泪打转却怎么都不让掉下来的样子,看着好像真的隐藏了太多苦衷,很是可怜。
霍松鹤听的,眉头愈发紧促,他恨霍倾昱不争气,好好的计划全都给打乱了。
但苏绾绾都怀着孩子找上门来了,他不能无视霍家子嗣。
是以,他对苏绾绾说道,“这事我都知道了,你先回去养胎。等我把倾昱找回来,好好谈谈再说。”
可目前苏绾绾还不想跟霍倾昱当面对峙,怎么也得先把霍松鹤糊弄过去,再去哄骗霍倾昱。
想着,苏绾绾哽咽了语气,“伯父,我没生养过不知该怎么保胎。所以这事拖不得,您无论如何都要为我做主!总不能让倾昱在我和念晚晚之间来回揪扯不清,这样置我于何在啊!”
说话间,她眼泪垂落下来,显得她更加凄惨可怜。
里里外外装出,霍松鹤否认了她,她就成了彻头彻尾的下堂妇的样子,全盛京都得笑话霍家居然不要怀孕的儿媳妇。
霍松鹤看着她,心思越发凝重,就像家族利益和后世子嗣摆在眼前,让他选择一样,令人难以抉择。
过半分,他道,“你既然有孕在身,倾昱会给你个稳妥的交代。你又何必担心那么多?”
“不是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