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绾绾被踹的嗷一声,趴在霍顷昱怀里,不停颤.抖。
“念晚晚!”霍顷昱怒吼,冲她急躁了寒眸。
念晚晚却不以为然的晃动下脚腕,“我没聋不用那么大声。要杀要剐,都在这儿呢,悉听尊便!”
就是这无所谓的态度,把霍顷昱堵死死的,一点辙都没有。
一直在边上旁观的霍景淮都对念晚晚,有些惊了,以前觉得她有点独特,现在看简直是与众不同,暴力的让人喜欢。
想着,他不自觉勾起唇角,才出场似的站到念晚晚身边,看着霍顷昱,“这事只能算你没护好苏绾绾,怪不得晚晚。父亲还在外面,我想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。”
说着,他拉上念晚晚的手,就堂而皇之把她给护走了。
“顷昱……”苏绾绾不甘心的抓住霍顷昱衣襟,轻唤着他。
霍顷昱却只是寒眸深沉的看着,霍景淮带念晚晚里去的背影,并没动。
而后过半分,他才把苏绾绾扶抱起来,到外面小卧室,让佣人找药箱给她处理伤口。
而霍景淮跟念晚晚走到客厅,忍不住问她,“发生这样的事,肯定不是你做的,你怎么不解释?”
“如果解释有用,霍顷昱第一句就不是质问我了。”
念晚晚看向他,“反之,你不觉得这样比解释更解气么?”
这话说的霍景淮无言以对,冲她笑了笑,“平时看你很温和,想不到遇到事也挺够劲儿的。”
“都是被逼出来的。”念晚晚眸光冷然的看向了别处。
重生前她也是连拒绝都不会的温柔小白兔,经历过那些事,她要不狠下心性,早就被那些饿狼给分尸了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突来一声不友好的斥问,打断了念晚晚的思绪。
她和霍景淮看过去,见到是陆秋落,依旧一身白色高定贵妇套裙和限量款名包,映衬着她光彩照人。
那脸上的鄙夷和不悦,却与这高雅的身姿装扮,很违和。
“妈。”霍景淮笑着轻唤了一声,走到她身边,替念晚晚解释,“今天家宴,晚晚是我带回来的。”
“家宴,你竟然带这女人来,是什么意思?”陆秋落看向他,眼里毫不遮掩对念晚晚的厌恶。
这让霍景淮不禁问道,“妈,看你这样,是认识念晚晚么?”
“何止认识。”陆秋落明眸冷锐的看向念晚晚,“简直是印象深刻。”
上次念晚晚帮着霍顷昱,在医院差点把陆秋落气个半死。
再见面陆秋落会是这个态度,念晚晚真是一点都不意外,也料到来霍家会碰见她,不然也不会霍景淮商量她,才跟着来了。
她深吸口气,尽量漾出笑来,“伯母,很抱歉之前对你失礼了,希望你作为长辈,别跟我小辈计较。”
“别拿长辈来说漂亮话,做你这种人的长辈,我可嫌晦气!”
没留面子,陆秋落直接出言羞辱,拎着手包侧身上楼。
又忽然想到什么,转身跟霍景淮补充,“还有景淮你注意点,别什么人都往霍家里领,免得伤财招灾。”
这话可是够狠的,没点心里承受力,早被说跑了。
念晚晚却保持着和善,站在那里,注视陆秋落上楼,丝毫不在乎。
倒是霍景淮疑惑的看向她,“你跟我母亲怎么了,至于她这样说你?”
“因为霍顷昱,跟她有一点小矛盾,没事的。老年人脾气都不好,我不会放在心上的。”
念晚晚看向他,依旧笑的纯然无害
霍顷昱听她这么说,也没多问。
这时,霍松鹤气势深沉的从里面书房,缓缓走了出来。
那身影仿佛一处深山不老松,劲力十足之余,又极具严峻威慑,让人不敢放松随意。
念晚晚看着他,还是第一次见到霍松鹤本人,以前只是听父亲提到而已,不由拘谨了气息。
霍松鹤看到她,神情依旧看不出喜怒的问道,“你是念家的女儿念晚晚吧,我在新闻上见过你。”
念晚晚一听,就绷紧了身子,“伯,伯父好。”
“嗯。”应了一声,霍松鹤看着她,“是顷昱带你回来的吧。”
“不,不是。”念晚晚勉强笑了下,“是霍景淮,我们,是朋友。”
霍松鹤有些意外的瞟了眼她身后的霍景淮,随即低声道,“也罢。你和景淮坐吧,今天家宴不用拘谨,马上就开宴。”
说着,他走到沙发这边来,念晚晚赶紧侧身让开,看着他坐在了正位上。
虽然常听父亲说念霍两家交恶,有渊源,但这霍松鹤气场太强大,念晚晚还是不自觉对他有着敬畏。
霍松鹤抬头看向霍景淮,“顷昱呢?怎么没看见他?”
他眼里的特别关切,让霍景淮心底介意,却依旧笑着回道,“二弟好像带苏小姐去卧房了,要我去叫他么?”
听到霍顷昱带的是苏绾绾去卧房,霍松鹤微微蹙起眉来。
正好,苏绾绾挽着霍顷昱从小卧室出来了。
看到霍松鹤,她当即装乖巧,冲他打招呼,“伯父好,几天没见,你气色看着越来越精神了。”
她说完,还暗中耸动霍顷昱,也想让他跟霍松鹤示好。
结果,霍顷昱没动,霍松鹤也没理会她,倒是起身问霍顷昱,“前几日不是常听人说你跟念晚晚在一起么?怎么今天带她来的人是景淮,不是你?”
“是念小姐要跟景淮来的,跟顷昱没关系。”
被打了脸,苏绾绾没等霍顷昱开口,就急急跟霍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