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顷昱寒眸微沉,眸光依旧氤氲着对念晚晚的轻蔑,“是我又怎样,难道只许你在这里演戏,不许我见客户么?”
“什么叫我在这里演戏?你这人说话嘴真臭!”
念晚晚不爽了,用力挣开身,瞪着霍顷昱使劲拍了拍衣服,“我也真是晦气,才遇到人渣就又碰见了你!出门肯定没看黄历!恶心死了!”
“遇到我让你恶心?”霍顷昱倏地蹙起眉宇,“像你这种放荡的女人,有什么资格和自信来说我?”
“你不知好歹,逃我的医药费,我帮了你的人,你还倒打一耙。这些,我随便哪一件都有资格说你恶心!”
念晚晚微昂着头,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,怼起霍顷昱,半点畏惧都没有。
霍顷昱向来都被人恭敬着,还从没遇上这样乖张跋扈的女人,行为放荡却半点都不知羞悔。
他阴沉脸色看着念晚晚,“如果不是你别有用心在先,以我霍顷昱的为人,根本就不会那样对你。所以,你没有任何资格来评判我!”
霍顷昱?念晚晚看着他,倏地眯起眼眸来。
原来这死家伙叫霍顷昱,名字倒是很好听,但人却很虚伪。
念晚晚不由冷笑,“明明就是眼高于顶,没礼貌,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,搞得好像多么无比高尚的伟人似的。我真是要笑死了。”
这话让霍顷昱寒眸更阴郁了几分,“我不是伟人,但你撞了人连句对不起都没有,也好不到哪去!”
霍顷昱觉得自己今天肯定是撞邪了,不然从来都不苟言笑的人,怎么会跟眼前这女人,如此斤斤计较。过不去?
连旁边随行的霍然,在后面看着他,也觉得很不可思议。
他跟霍顷昱这么久,还没见过他跟哪个女人交涉这么久,一直不肯放过的。
而念晚晚却不屑的环抱起双臂,瞥着他,“我这人撞到懂礼貌,有人情味的人,自然会以礼相待说谢谢。但对于你,就算了吧,我怕说了晚上会做噩梦。”
可能是重生了,再也不想受任何人的欺辱。
念晚晚性格变了,这嘴皮子也毒辣了好几分。
这话说的霍顷昱脸色阴冷的像万年冰山一样,注视着念晚晚的眸光,更是让人内心胆寒。
如果不是在场人多,他肯定冲上去扼住念晚晚脖子,让这个放荡女人知道,不敬畏他的后果是什么!
但这时,被晾在一旁的乔禹辰皱眉走过来,看着霍顷昱,“晚晚是我女朋友,你哪儿冒出来的竟敢这样对她?”
霍顷昱向来低调,很少出现在新闻公众之上。
所以,乔禹辰这想英雄救美,念晚晚出头的想法,算是撞到枪口上了。
霍顷昱寒眸冷沉的扫向他,“晚晚是你女朋友?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你就是她口中劈腿的人渣,正在挽回吧。”
一句话就戳到了乔禹辰的痛处,他不忿的朝霍顷昱挺过身去,要呵斥他。
念晚晚却不悦的拉开他,“乔禹辰!你有完没完?怎么纠.缠完我,还要对别人撒泼?你菜市场泼妇上身了么?”
乔禹辰倏地看向她,攥紧了手中的烈焰玫瑰。
以往念晚晚都以他为中心,这样护着别人的念晚晚,他还从没见过。
那原因只能有一个!
他微眯起眼眸,“晚晚,我这是在帮你,你怎么还帮着别人说话?莫非你跟这男人有什么关系么?”
念晚晚猛地攥住拳头,强忍着冲动,才没一巴掌呼上去。
“乔禹辰!你别自己肮脏跟人乱搞,就把别人也想的和你一样,那么恶心!我念晚晚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,更不用你帮!”
气急之下,念晚晚抄起旁边桌上的菜单,就砸向了乔禹辰,要离开。
乔禹辰后退闪开,继而却朝念晚晚大声道,“如果你跟这个男人没关系的话,怎么会跟他争执这么久,还对我动了手?你分明就是不安分,被我识破,恼羞成怒了!”
念晚晚一听,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他,不过停顿一秒,就暴走了。
她抄起旁边桌上餐盘,就疯狂往乔禹辰身上砸去,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说我跟别人有关系恼羞成怒,你也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!这五年,我真是瞎了眼了!”
她边说边往前抄着两边桌上东西,狂砸乔禹辰,几乎把这么久积压的怨气全都发泄了出来。
乔禹辰用手挡着那些餐盘烟灰缸乱七八糟的,可还是没躲开,被砸肿了脸。
周围用餐的人都看呆了,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战斗力这么凶猛,一言不合就抄家伙开砸。
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人渣,看着就解气!
而霍顷昱看着一路开挂般的念晚晚,唇边也不自觉勾起了一丝弧度。
就在念晚晚抄着烟灰缸,差点砸到他的时候。
他猛地向后躲开身子,顺势抓住了念晚晚的手腕,“注意点,别误伤。”
念晚晚明眸扫向他,“误伤不算,顶多是人渣和恶心的人一起收拾了!”
霍顷昱没介意她的话,倒是声音从容浅淡,“我不管你怎么形容我,但因为人渣,在餐厅像疯子一样砸人,可不值。”
念晚晚像是被点醒了,她左右看看,确实搞得自己像动物园发毛了的动物,惹大家看热闹,因为乔禹辰,真不值。
她不悦的甩开手,看着霍顷昱,又突然心生一计。
明眸灵转,她坏笑着楼上了霍顷昱的肩膀,亲昵的贴上去,“顷昱,你说得对。为这种人渣发这么大的火,确实不值。你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