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朱伯的聊天,让张清清有了一丝启发,她为什么不能搞一个供大家娱乐的项目呢?这个时候一定能赚很多钱!
不过,赌博什么的自己也是不会搞的,一来是因为村长,好不容易打好的关系,她还不想这么快就跌入初始。
二来,开赌坊势必会招惹来很多乱七八糟的人,她可不想到时候还要去找赖三帮自己调和,那家伙觊觎自己的眼神,猪都能看出来。
所以,她要做的项目,是个既能引起大家的兴趣,又能赚钱,还不会被当成赌博的业务.....什么呢?
张清清一边收拾碗筷,一边想着心思,竟不觉脚下的台阶。
“啊!”
“小心!”正当张清清要摔个狗吃屎的时候,唐逸飞突然出现,一把拉住了她。
手里滑落的碗筷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,还好地上时泥土,并不至于摔碎。
“你没事吧。”唐逸飞关切的看着张清清。
“没事,脚扭了一下。”张清清感受着脚踝传来的疼痛,眼睛眉毛都皱在了一起。
“我看看!”唐逸飞扶着张清清坐到台阶上,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裤脚。
“清清!”远处,传来张小虎强烈的呵斥声。
听到外面有响动,张小虎也出来查看,没想到来了就看到这一幕。
“哥?”
唐逸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轻浮,赶忙放下手中的裤腿站起身子:“不好意思,清清说她脚扭到了,我才想要查看一下。”
张小虎哪里愿意听唐逸飞的解释,纵是他憨直了点,又不代表他傻,唐逸飞对张清清的心思,他怎么看不出来。
“清清,我扶你回屋。”
“嗯。”
进到屋里,张小虎把张清清扶到床上坐下,抬起她受伤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查看。
发现脚踝并没有红肿起来,便也放下了心。
“还疼吗?”
“好多了,刚才很痛的。”
张小虎把手掌敷在张清清的脚踝上,轻轻转动给她活血。
“清清,你刚才也太.....”张小虎想说放肆,可终究没有说出口。
张清清刚开始不解,后来想到男女授受不亲,大概明白了张小虎的意思。
“对不起,我刚才痛的没顾上。”这话到不是张清清瞎掰的,刚才那一会,脚踝的疼痛,让她完全忘记了这个时代对于男女之间的禁忌。
“清清,其实这件事我本也不想多问的,你和唐公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?你上次回来哭成那样是因为他吗?”
张小虎猝不及防的问题,让张清清不知如何回答。
说是?她不好意思。说不是?自己又说不出个原因。
看张清清低头不语,张小虎心中也明白了大概:“清清,哥也并不是说唐公子不好,相处这么久了,我能感觉出他不像一般富家子弟。但是.....”
张清清抬眼看向张小虎。
“但是,你们的身份毕竟有别,你若真跟了他,只怕最多也就是做个妾。”
“嘻嘻。”张小虎说的尴尬扭捏,却不想张清清忽然大笑起来。
“你....你笑什么?”张小虎不理解,自己明明说的事情并不好笑。
“哥,你有点杞人忧天了。”张清清收回张小虎怀里的脚,自己搓揉起来。
“我明白我和他之间的差距,也明白自己不是个做妾室的材料,所以我和唐公子永远不会变成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听到张清清这么说,张小虎的心中松了口气: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“明白!当然明白!我以后,要么不嫁人,要嫁就要做正头娘子,还得是永远不纳妾的那种!要是敢不听话,耳朵都给拧下来!”
张清清比划着去扯张小虎的耳朵,张小虎回身一躲,让张清清扑了个空。
“我看出来,你以后啊,绝对是个母老虎,没人欺负的了。”
张清清不服气了:“嗨!哪有哥哥说自己妹妹是母老虎的!”
“你就是母老虎,看你凶巴巴的样子!”
“好你个张小虎!给我过来!”
“哎!你抓不到!”
屋子里,两兄妹嘻嘻哈哈的打闹在一起。
屋子外,唐逸飞捏着手中的药,黯然的离开了门口。
经过一晚上的思考,终于让张清清想到了一个点子。
那就是做彩票!
这种既算不上赌博,又能挣钱的事,自己一定要尝试一下。
于是,第二天来到钱家小院吃饭的客人,每人都会得到一个颜色的沙包。
“清清,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看着连同饭菜一起上桌的沙包,很多人发出了不解的疑问。
“这是本店新推出的抽奖玩法,但凡来我们这里吃东西的,就可以获得一个颜色的沙包,而这个沙包的颜色,同时对应那边竹筐里的沙包颜色。”
张清清指向身后一个硕大的竹编筐。
“每过半个时辰,我会在竹筐中抽取一个沙包,只要颜色相同,那今天的饭菜钱,就会全免!”
听到张清清的解释,食客们都跃跃欲试:“当成全免?吃多少都免?”
“对啊!不过前提你得有好运气才可以哟。”
听到张清清的话,很多人点头觉得非常可以,居然加了不少菜色。
这是张清清的计划,她并不急于直接祭出彩票玩法,而是想通过循序渐进的方法,看一看村民们的反应,顺便给他们培养一下感觉。
刚开始,中奖者只是免单。
十日后,中奖者不仅可以免单,还可以获得额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