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热闹当然是人越多越好,她叫上张小虎和钱茹钱慧两姐妹,一起赶往卢老板的译站。
此时村民已经很多,可大家都停在距离译站还有百米的地方不在往前。
“咦,怎么这么臭啊。”钱慧捂着鼻子,钱茹也感觉到了。
空气中飘散着浓到化不开的腐臭味,让人恶习作呕。
两个姑娘似乎意识到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不想在靠近,而是站在一个有树荫的地方等待他们。
福哥儿倒是殷勤,帮着张清清和张小虎拨开前方围观的村民,终于让两人看到译站此时的惨烈景象。
“额....”张清清和张小虎对视一眼,想笑却又觉得不合时宜。
院子里,一个硕大的窟窿引人眼球,里面全是粘稠翻腾的污物吸引着大量的苍蝇来回翻飞。
窟窿旁,被飞溅了满身的人都在哭丧咆哮。
有客人有小二,更多的还是搬货的工人。
有些似乎伤着了,有些似乎只是单纯的恶心。
而原本新建的译站红瓦白墙干净漂亮。
如今却满是污点屎尿纷飞,甚至还因为爆炸的冲击产生了一道由上至下的明显裂痕。
张清清心中暗笑,看向了译站正对面,那块没有被波及到的,自己建的铜镜广告牌。
没有人会注意到,午后阳光照射下的反光,正好映射在此时爆炸的地方。
刘老大曾经说过,译站的下面是个硕大的沤粪池,张清清打了个赌,赌郭老板并没有将它们处理掉,而是填埋了。
可填埋也不代表东西没有了,这正好给了张清清利用的几乎。
天气的炎热,在加上镜面加热,地底就会形成一个密闭的高压环境。
如果没有人去触碰,或许不会这么快爆照。
可高压之上,每天都是络绎不绝的客人,来来往往的搬货工,他们早已成为这场爆炸的导火索。
所以,一切都和自己想的一样,这一局自己胜了。
张清清的嘴角及不可见的笑了一下,渐渐恢复了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