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云青翻了一下手里带着的记录本答道:“姚总,当时与覃总一起沟通重新计算后暂时按3486.8万元支付。”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对光头工人代表讲道:“光头哥,张总那里记了的,财务认为最多能够支付3486.8万元,这个金额张总也是与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领导沟通确认过,同意了的。”
光头工人代表答道:“他们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同意了有用吗?
你们公司同意付不?同意什么时候付,才是最关键。”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糊弄道:“同意付,哪能不同意付呢?”
光头工人代表紧紧地追问道:“同意付就好。
究竟是什么时候付?
我们的工人都来守到要工钱要了两天了,还没有收到工钱。
很快就要失去耐心了。”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答道:“光头哥,放心,覃经理那里去沟通好后,肯定是马上就支付。”
光头工人代表答道:“我最讨厌听到马上就支付这几个字了。
这才多长的时间,你说你说了多少次。
我特么的,特别好奇,在你的狗嘴里的‘马上’,究竟是多久?”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答道:“光头哥,不着急嘛。
要等覃经理回来后才知道具体的时间。”
光头工人代表发火道:“老子懒得听你说这些没有卵用的话。
不过,把话撂这里。
你们今天要是不付款。
你狗日些的好受的。
你要不信,你们就试一下。”
说完后也不再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了。
光头工人代表把手附在夏侯岳的耳边小声地耳语了几句。
两人一起离开了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的办公室,在门外叽里咕噜地商量了一通。
然后光头工人代表返回了楼下的工人群体中。
夏侯岳则返回了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的办公室。
坐下来。
继续若无其事地参与了喝茶运动。
众人闲聊着,各怀心事,耐心地等着。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终于返回了姚鹏的办公室。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问道:“现在是什么情况呢?
覃经理。”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汇报道:“姚总,这次付款的金额暂时达成一致了,同意支付金额3486.8万元。
也同意了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在结算时计算企业所得税的意见。
但是,又提了一个新问题。”
张云青、周文成、夏侯岳一听,又提了一个新问题,瞬间就紧张起来了,纷纷坐直了身子,把耳朵竖起来听覃文昊的发言,生怕错过了什么关键话语。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明显地两眼放光,心想还是财务老到,刚才欺负老子的大仇看来是分分钟钟就可以得报了啊。
报仇的感觉,的确让人感觉舒爽。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漫不经心地端起了茶杯,吹了吹滚烫的水面,好一会儿才喝了下去。
茶水的暖意,让刚才的不快,瞬间逃遁。
内心的骄傲,自信又满血复活了。
他知道,自己不发言。
覃文昊是不会继续讲的。
这一点,对覃文昊还是比较满意的。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装作面色凝重地扫视了周文成、张云青、夏侯岳、覃文昊一眼。
闭目思考了好一会儿,才又缓缓地睁开了眼。
夏侯岳知道装逼范的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,多半是好了伤疤忘了痛。
妈的,有点后悔让光头工人代表下楼去了,还是光头哥比较容易镇住这装逼范。
果不出夏侯岳所料,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开口了,一字一顿地问道:“覃经理,什--么--新--问--题?”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与姚鹏也是搭档几年的了,看这情况知道该怎么说。
便故意把情况说得更复杂了一些:“财务的意思是要付这笔3486.8万元工程款的话,由于与原来审核已经通过的3606.4万元的差异较大。
他们不敢用现在的审核流程支付,需要我们项目部重新启动3486.8万元工程进度款支付的内部审批表格。”
实际上财务的意见是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同意由3606.4万元减少成3486.8万元进行支付的话,马上就可以支付给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。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听了覃文昊的汇报后,假装着急地骂道:“特么的,财务这帮人就是麻烦。
但是,没有办法。
人家,是财神爷呢。
你说我们哪个惹得起财神爷呢?”
良久没有人搭话,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又装模作样地点名问覃文昊:“覃经理,你说,财务这帮人是不是令人讨厌?”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磕磕巴巴的回答道:“是、是、是有、有、有点、令、令人讨厌!”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继续问覃文昊道:“那你说怎么办呢?”
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