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金项链子工人代表答道:“那就按张总你说的,我们在家里安静地等四天。
如果第四天还没有收到你们西方建筑给我们的工钱,我们就又来项目部找你们要钱。”
张云青答道:“没有问题,有95以上的可能,你们不用再跑来项目部催我们要工钱的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
我们走了。
张总,周总,拜拜了。”
“拜拜,慢走。”
“拜拜,慢走。”
周文成站了起来甩了一根烟给大金项链子工人代表,说道:“不要着急,抽支烟。
回家的路上,招呼大家都慢点,注意安全。”
大金项链子工人代表伸手在空中轻易的抓住了那支香烟。
点燃后,一转身,挥了挥手得意地喊道:“走,兄弟们,回家!”
等这帮工人走了后,钢结构老板方闲站了起来,对周文成、张云青两人讲道:“周总、张总,我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完了,我是不是就可以先走了?”
周文成笑道:“你慌啥子嘛,反正都是要扯皮的。
你不留下学习学习,向夏老板和边老板取点经?”
钢结构老板方闲答道:“算了,我那十几个工人的事,都把我整的脑袋嗡嗡的响。
要是把等到把夏老板+边老板的一百多个工人的事情,都学习了,我估计也是无福消受。
我还是选择快点跑了,稳当一些哦。”
周文成站起来给钢结构老板方闲甩了一支烟,说道:“那你抽支烟,这两天你还是不要放松了警惕,随时关注你那十多个工人的状态。
千万不要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了。”
钢结构老板方闲拍了拍胸脯保证道:“放心,四天之内绝对不可能再来找你们项目部的麻烦的。
我走了。”
“慢走。”
张云青也是比较友好地朝钢结构老板方闲挥了挥手,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:“方老板儿,你慢走。
路上注意安全。
千万别被美女抢劫了。”
钢结构老板方闲笑道:“我才不怕哪个美女来抢我呢。
你看我这身板儿,保证把她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。”
夏侯岳骂道:“方老板,要走,赶紧爬。不要在这儿影响我们心情。”
钢结构老板方闲戏谑道:“我好害怕哦,你慢慢扯,我走了。”
说完后,快速地溜出了南山项目部的会议室。
周文成与张云青小声地商量道:“后面的,都你来谈了吧。
前面的,反正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。
只是夏侯岳的肯定要难整些。
那个边振家的也许要好整一些。
你自己看情况,先谈谁的吧。”
张云青点点头道:“好的,知道了。
后面的,让我来沟通吧。
你还是在这里守到,帮助镇镇堂子。”
周文成小声地答道:“那是当然,我肯定是不处理完不会走。
他们那些工人也不会让我们两个当中的任何一个走的。
你放心嘛。
而且我是做了一些准备工作的,你心里有数就行。”
张云青点点头表示知道了。
拿起手机一看时间,都已经是快到晚上十点了。
张云青咳了两声,清了清嗓子,勉强提高了一点音量说道:“夏老板、边老板。
今天总共来了四家队伍的工人,到项目部催发工资这个事情。
现在已经商量好了两家的了。
你们也是亲眼看到了的。
一家是绿化的郑辉的,一家是刚才走了的钢结构方闲的。
照他们的标准处理呢,我们肯定是要好办理一些。
两位老板是什么意见?
这都已经比较晚了。
我们还是直接说干货,就说工资这事怎么办,怎么解决就行。
不要再去解释原因和理由了。
好不好?
你们两位老板哪位先来讲?”
张云青的话音刚落,夏侯岳抢着答道:“张总,我先来。
为什么呢?
我的特别简单,这帮工人就是铁了心的,拿不到钱不得离开,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。”
张云青听了夏侯岳的回答后有一种想冲上去干他的冲动,这不纯粹是耍赖吗?
明明晚上是肯定拿不到钱的了,还是要这么来逼迫项目部的管理人员,这种人让人感觉太可恶了。
想了想还是忍住了,别人几十号工人在那里,一个是不能干架,二个是也干不过啊。
哎,只有忍着了。
张云青无奈地叹了口气道:“夏侯岳,夏老板儿,你的事情,我们晚点儿再仔细商量。”
然后也不管他同意与否,转头朝向边振家道:“边老板,夏老板那里已经明确表态了,他是必须要拿到钱才走。
你表个态吧。
能不能不要这么搞,大家商量一个都可以接受的方案出来。”
园建队伍老板边振家答道:“张总,我跟我们的工人师傅商量过。
我们不会选择必须要拿到钱才走人。
你也可以体会一下,是不是今天来的这些工人中,我们的工人是最柔顺的。”
张云青如实回答道:“是不是最柔顺的我不清楚,毕竟他们都是守在商务部办公室与于丹珍、黎惜萱在核对工资数目。
我却是一直守在会议室与大家沟通。
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。
我是希望你能够参照前面走了的钢结构老板方闲的解决方案。
我们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把工人工资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