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丹珍看了看资料后讲道:“对下签证的情况,就这几种类型了。等下我约人一起去现场看看。你有时间去没有?”
张云青看了于丹珍一眼道:“你去就行,确实搞不定,需要协调时就再找我,尽量让大家感觉我们是为大服务的,而不是来找大家毛病就应该会好一些的。”
于丹珍答道:“好。”然后就去查看现场了。
张云青等于丹珍走后,就起身去了赵满福的办公室。
赵满福问道:“云青,你终于回来了,你知不知道我们项目部的人都想你得很啊,你在京都事业部那里待得是太久了。”
张云青走到赵满福的办公桌前,拉了把椅子顺势坐了下来,翘起二郎腿望着赵满福,不紧不慢的回答:“就好像我是想在京都待很久一样的。”
赵满福微笑着说:“这个啊,我不好猜测,就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了。在京都过得怎么样?愉快吗?”
张云青答道:“很不愉快,不是给你打过电话吗。”
赵满福道:“后来怎么忍心让你走呢?”
张云青摸了摸下巴道:“不让走也不行啊。我刚去找花总汇报想要回项目部的事,于丹珍就把电话打过来了,说有一大堆资料没有解决,已经影响项目的抢工,还问我什么时候能够回项目部。我正好是把电话按成免提了。
花总也是听得很明白,总不能为了把我留在那里投标,又把项目部的事给耽搁了嘛。
再说我还是把三个标段的组价工作都已经完成了才走的。
理论上来说,他是挑不出来什么毛病的。”
赵满福问道:“那你知道,为什么林依萍明明与你对半分的任务,但是她只做了一点点,其他都留给你做呢?”
张云青闻言没好气地答道:“我哪知道是为什么呢?再说,小林不是只做了一点点,而是一点点都没有做。”
赵满福有点好奇地问道:“这个水平有点高哦。以前你没有提过,你说来听下呢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张云青坐直了身子,仔细地回答道:“花总安排林依萍把第三标段的组价文件交接给我,让我做完清单组价的工作就可以回项目部。
但是我与林依萍出来后到她的工位后,你猜发了什么文件给我?”
赵满福摇了摇头答道:“电脑上那么多的文件我能猜得出来?”
张云青笑着道:“你这是不动脑筋,不讲理。
她只发了一个第三标段的招标清单文件给我。
没有发第三标段她已经组价的文件给我。”
赵满福露出疑惑的神情问道:“发个招标清单文件给你有啥用?”
张云青道:“我也是比较困惑的。”
赵满福问道:“其实她就发第三标段她已经组价的文件给你,你接着做不是更快吗?”
张云青答道:“理论上的话,是那样的。
但是林依萍她不按常规出牌啊。
我后来就明确的问她要应该发给我的文件。”
赵满福问道:“这下躲不过去了,她又怎么回答你呢?”
张云青答道:“人家回答的轻描淡写的。说我组价的很少,你就全部重新组价就行了。”
赵满福问道:“你这火爆脾气能忍住她这样干?没有当场吵起来?”
张云青摇了摇头:“哪有功夫跟她去吵架呢,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,马上就去电脑上自己对第三标段的所有清单进行组价工作了。”
赵满福又问道:“那你有没有想过林依萍为什么要这么干呢?她就真的那么忙吗?”
张云青思考了一会儿后答复道:“事情多少还是有一点的,但是我没有看到她加过班,一下班就走了。上班的时候也是东晃一下,西晃一下的。
至少我认为她是安心不想做那些组价的工作。”
赵满福回答道:“她不想做那些组价工作。一个原因是不喜欢那样类型的工作,二个是想逼着你做,反正你在那里,又干得快,不可能不帮着做。
而且她是循序渐近地加大你的工作量,把她的自己分配给自己的工作量全减少了。
所以,很大的可能性是,她根本就不希望你去到京都工作,想让你根本就不想待在京都,让你巴不得马上就能走。”
张云青回答道:“我的工作本来就安排在南海片区的,怎么会担心安排我去京都工作呢?”
赵满福不屑地答道:“凡是有工作能力的人,都容易成为领导或者是同事的防备对象,这就是人自私的本性。一旦感觉谁会影响到自己的利益了,就有可能在背地里设置障碍。”
张云青问道:“她们难道就不管老板是怎么想的吗?就不知道老板其实是喜欢有才能的人,忠诚度高的人吗?”
赵满福懒洋洋地回复道:“你是不是想多了?老板知道你多一些,还是知道他们多一些?你忠不忠诚,老板知道吗?
很多事情,不在于你,怎么做,而是在于这些接近老板的人,他们怎么说。”
张云青无奈地答道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最终老板必被蒙蔽。”
赵满福继续搭话道:“老板被不被蒙蔽我不知道,因为不聪明,没有足够智慧的人是做不了好老板的。
但是,有一点我是知道的,你要是在京都待久了,对你没有什么好处的。”
张云青这下轻松的地接话道:“说得对,我有同感,总觉得待在京都,就是浑身都不自在。就是一门心思地想早点结束京都的任务,然后早点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