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段的休想再来我家!”燕志怒道。
燕语迟见他气得前胸贴后背地,连忙上前安抚他,“二哥莫要动怒了,若是气坏了身子,最后受罪的还是你自己。”
燕志叹了一口气,“就因为他是圣上,就能胡作非为吗?”
“二哥,我已让大理寺写下了诉状,等白书衡来京后,便将这一纸诉状昭之天下,到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。”燕语迟道。
沈相言转身,气冲冲的,燕语迟连忙叫住他,问道,“你去哪儿?”
“我去把那狗皇帝痛打一顿,给你二人出出气!”沈相言道。
燕语迟皱了皱眉,道,“你怎也跟个孩子似的,闹什么?”
“他是皇帝怎么了?皇帝就能高人一等不成?”沈相言继续说,“人生来平等,岂能容段钰那厮如此欺人太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