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昨日回家就已经好了。”
“好好好,这就好。”惜年总算有些宽慰,这家臣来报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。子弟兵背后谈论那些话自己又不是没有耳闻。他抬眼看看眼前已经长大的儿子五味杂陈。
“你啊你,月白这孩子我很喜欢,打从魔族救你们于水火,再为你治伤,再最后关键时刻护你回归,我便知这女孩非池中物。
“吾与小月白战场一别已是数年,而今竟是你的后,为父替你高兴,替你欢喜,你且好生珍惜。
“家里祖辈说起月白那都是双手举大拇指。都说你能娶到月白简直娶到宝了。我听家臣说你当时蜕皮极其凶险,而月白凭自己一人之力护你周全。你要感恩的啊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戊戌点头,他自己何尝不知。
“你自己把月白气走,找不到是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得失,可如此家务事却不惜动用家族的风云密训,你可知密训的意义?你自己的过错叨扰了整个要塞子民陪你一起。处理事情竟能如此不冷静,简直…”惜年将军又一顿,有些话他不想说太重。
“而今,你可知?你自己的家务事都成整个要塞的茶余饭后的谈资,要塞子民都好奇你到底做了对不起月白的事儿,能惹得女儿家如此震怒离家出走。传言五花八门,都开赌庄了。简直荒唐至极。然而要塞子民全部站月白的队,都在数你的不是。
“可据我所知,这事儿出之前,你对外形象极其的优秀。这一整你该如何自处?”惜年真是要扶额了。
“儿臣动用家族密训是儿臣冲动了。儿臣思虑不周。”戊戌确实自己没想那么多,只想月白回到自己身边。
“为父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。”惜年摇着头一脸无奈。
“父亲。儿臣知错了。”戊戌自己也快呕死了。早上云卿刚来,这不上午父亲也来了。待会儿还会来谁啊。赤焰?天撸的。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