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道是戊戌在一边乐了,自己女人这坑挖的可不浅啊,梦昤这回答简直就是送命题。哈哈哈哈……
金铭觉得戊戌这是魔怔了,怎么还能笑得出来。
“如实回答便是。”月白继续加了一句。
梦昤被压迫的又哭了。
月白很无奈,怎么这女孩子的眼泪是二月天的雨吗,说下就下,这可还怎么问下去。
“唉……”这只好把梦昤扶起来放到椅子上。“梦娇没死,只是她从此不再属于龙族,在我大哥的书童,我赐她月姓,名月娇。你若想见她,我可以安排。但她没有以前的记忆。”
梦昤红着脸看着月白,整个脸都哭花了。这赶紧用袖子把脸上的眼泪狠狠擦了擦。“当真?姐姐没死?”
“嗯。我救的。”月白点头,“你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。”
“梦昤不敢,真的,梦昤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肖想长哥哥啊。”梦昤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求饶着。可是堂下其他人不乐意了,稀碎的话语纷纷而来。
“你不愿正面回答我也罢。”月白叹口气。“不管事情是何起因都不是什么原则问题,但你们不顾及兮颜的身子,更不顾及她的身份地位,这个还是要责罚的。”
“陛下开恩,陛下。”琉姝在一旁求饶。
“琉雅,你呢,领三十龙荆,女戒女德各一百份,闭门思过三个月,手抄按日上交。”
琉雅叩首,“月陛下,琉雅领罚。”
“嗯。”月白点头。
“琉姝,你与梦昤二人如此说话,领四十龙荆,其他与琉雅一样。”
“是。”琉雅不情不愿的领了罚。
“梦昤,虽说兮颜已当众给你难堪,但事情是你挑起来的。那你便要担着。六十龙荆是免不了的了。”月白平静的说着。“服与不服都要受着了。”
“陛下,昤昤服气的,服的。”梦昤这头磕如捣蒜。
“什么六十龙荆,该六十龙棍,当时梦娇的作为,身为木龙一脉她会不知?”戊戌皱着俊眉发话了。“我女人当日与他人大婚,本王在婚礼当日生生抢来的。梦娇不顾月白有孕在身要下狠手,而你们旁支所作所为……”
月白疾步走近,一把捂住戊戌的嘴,“别说了,就此吧。”
“怎么不说?她要给我装傻,今天就给我在这儿掰清楚咯!!!”戊戌虽然跪着,但身上属于王者威严不容别人反驳,可就是这话说得实在……“是我木文清不要脸面,懂了吗???”
月白一怔,赶紧低头对着戊戌耳语,“这事儿已经过去了,再翻出来你总要顾及云卿吧。”
戊戌把月白的小手紧紧握在手里,哼了一下,便不说话了。
“奶奶。您看我这罚也罚了,是不是该让大龙和铭儿起来了?”月白柔柔的哄着奶奶。
“为什么要这两个不肖子弟起来?嗯?”奶奶还是一脸不高兴。“作为男人就该给自己女人长脸,这倒好,啊???怎么当夫君的?还王?嗯???”
“奶奶,兮颜是我霸王硬上弓非要强娶的,这不这两日都在安排班次,我要陪她去万华山待产的。您就行行好,行行好。”金铭赶紧求着。“真的事儿多。真的真的。”
戊戌松开月白叩首道,“奶奶责罚的是,清儿愿领罚,奶奶你说就是。”
“大龙,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月白蹲下来悄悄的说,金铭傻掉,大哥这又是唱哪出啊?
文大龙这熊孩子今天是怎么了?这不就小事吗?奶奶和大龙爷孙俩有种一唱一和的感觉。但事出突然,还是不能这样耗下去了。
月白有点无奈。“奶奶,”于是走近三奶奶再次耳语。老人家龙眼一转,侧头看着月白,“当真?”
月白点头。
这下老人家沉默了,这不拐杖一跺,“行了,看在大宝贝份上,今天就饶了你们。都散了吧。琉雅,琉姝留下。梦昤你自己回去请罪。”
大家就这样堪堪的散了。奶奶看人都走远了这才转而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姐妹,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从脸上浮起。
“小雅,要我说你好呢?嗯?你说我老太婆偏心,我就是偏心,大宝贝看中女娃儿我老太婆就是喜欢就是护着怎么地了?你平日里若是勤加练习,那你也让我老太婆刮目相看试试?你知不知道,兮颜虽说毫无底子,可在我的教化下而今已可完全出小刀气一百零八个,你又能出几个?我老太婆没教过你吗?技不如人还责怪?你呀你。”
“还有你琉姝,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大宝贝责罚你,那你是心不甘情不愿的,说爬别人龙床这种事儿我看根本就不是梦昤的想法,怕是你在背后撺掇着吧?你讨好书言不成,又转而在梦晖和梦皓两兄弟之间不清不楚的。你这心思老身门儿清着呢!”
“你们当我老太婆是瞎子还是聋子?嗯???”
两个女孩子吓得哭都哭不出来,声音都没有了,而喉咙就如一把枷锁狠狠捆住。
“琉姝我还不知道你,质疑钰儿族长之位,又对琉璃管账房颇有微词,恨不得马上嫁到木龙一脉去好回来耀武扬威是不是?”
琉姝更加害怕了,死死咬着嘴唇,自己的心思被奶奶扒了个干干净净。而她也知道三族姐妹们都没走远,大家都看着奶奶后续要怎么处置。这话大家不都全听见了?以后自己还怎么在族里立足。
这不琉钰听说了,这才堪堪赶到,就看到奶奶已经释放了龙威在狠狠责罚。
“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