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娘很奇怪,为什么在这样一个诡异陌生的地方有人喊她忆芯。
她顺着声音看去,一个身材修长,穿着金丝软甲的黑色夜行服,眉目疏朗,满是焦急之色。正望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回答。
“看你急的,若不是这磐石阻隔,你定是奔去抱在怀里了!”
那位高挑女子揶揄道。
“长眉,你怎么这样尖酸刻薄?一心你多久没见到了?她曾是你最要好的姐妹不是吗?她现在这样,你一点也不担心?”
夜行服男子气愤不已。
“我尖酸?她为了当极品香师,早就把我们抛下了,自己一路开创前行,需要过你我吗?她去凡间历劫,去沉香阁收集阴阳果,有和你我知会吗?她只有自己的目标,我刻薄,再问一下明朗兄,她的目标里可有你?”
身着黑衣夜行服的明朗无言以为,但他心里认定忆娘不会背叛他背叛香祖,口口声声还在为忆娘辩解:
“胡说什么,她是被师傅隐藏了记忆,你又不是不知!长眉,一心只是暂时记不得我们了!”
“等等!”
忆娘越来越糊涂,看着二人争来吵去,甚是烦心,这会儿头晕头疼的略微好了些,她抬起头看着侧面这两个大石上的人,眼前除了这个叫长眉的女子,还有一个叫做明朗的男子,在他们二人以外还有一些远些的大石上隐隐约约好像也有人影,只不过太远无法看清而已。
对面的那个龙木椅上的老妇只是斜倚在那里,眼睛似睁非睁,面无表情,让人无端心里有了恐惧,着实让人看了心头一阵发凉。
“我的名字你们怎么知道,还有,你们是谁。我根本不认识你们,你们是在为我争吵?可否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?我忘记了什么?”
忆娘莫名其妙,她有些抑制不住地想要辩解。
“莫急莫急,一心,你忘记了很多事情!不过,不要紧,慢慢想会想起来的。”
龙木椅上的老妇睁开眼睛坐起身子,温和地看着忆娘。
“无论你的前生还是今世,你都是一心,你都是我香祖的最好的徒弟。”
忆娘站了起来,一直她都是坐在地上,她有些站不稳,等她再一低头看去,自己竟然也坐在一块巨石之上,飘浮在飘渺的空间里。
“前面,纵然你在前世人间历劫之时任性而为,早早结束了自己的性命,在这世,你又胆大妄为自做主张,在沉香阁里收集阴阳果,我都没有说什么,因为毕竟历劫一难你还没有完成,但是这次,你定是要接受惩罚了,我这个老太婆也护不住你了!你要记住,欠下的总是要还的!”
老妇站起身来,背向忆娘,似乎不忍心看见她要受惩罚的样子,金色的锦衣华服配上金色的披风,背影看去真是英姿飒爽。
“我做错了什么?为什么要罚我?”
忆娘没有搞清什么,但好像知道了眼前的老妇是要对她做出惩罚。
“你错在把阴阳果就那样给了一只松鼠!”
老妇突然转过身来,那布满皱纹的脸一时间变得更加怪异,与那面容不相称的除了曼妙物身材以外,还有那双眼睛,黑白分明,清澈无比,更是此时,眼眸之间散发出金色的光芒,直逼忆娘。
“香祖,不可!”一旁的黑衣男子明朗急急地喊着,但出手掌挡了下去。
老妇香祖金色眼神如同利箭穿射而来,忆娘正在迷茫,却被一旁的明朗劈手抵挡,堪堪将那金色的光芒就此截在空中,如同金属利器撞击一般,一声巨响穿透耳膜。
忆娘身子往后一缩,心有余惊,刚才,如果这金光向她劈下,她毫无抵抗能力,估计,这一下将会让忆娘就此永别了吧。
“明朗,你以为这样就能替她受了过,抵了这一次的惩罚?”
长眉喝斥道。
忆娘看向明朗,明朗单膝跪在地上,用手捂住胸口,嘴角有一缕鲜血流出。
“到底是为了什么,即然你知我记不得你们,为什么出手就准备要了我的命,就算是死也要提前说个明白!你就这样出了手让我死了,你能高兴?”
忆娘忍不住了,她本来就是这个脾气,凡事你得说个明白,不管是谁,天王老子来了不说明白也照样骂人!
“还是那个脾气嘛!”老妇香祖收起手来又坐回龙木椅上了。
“一心,我来告诉你,为什么要受惩罚好了。你可知你为什么在前世跳了崖却坠落到了长庆?你又可知你来到长庆第一时间你便吃上阴阳果?还有你就有那么好运一而再,再而三地解决两界人的愿望,如此轻易的得到阴阳果?”
忆娘一听,直起了腰,她早就想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了?
“你一直是我座下的弟子,从小看你沉静倔强,这样的人更会有潜心修炼的特质,为了让你一心一意潜心修香,给你起香名:一心,一心一意的意思!”
香祖说起来就像是老祖母给孩子讲故事,但她刚才的举动实在让人亲近不起来。
“在这里灵界、仙界等都对我香界嗤之以鼻,他们从来都瞧不起我们,其实如果他们知道了我们香界有多么大的能量,估计一个一个都要惊着了吧!”
“在我座下修炼不是为了得道成仙,不是为了长命百岁,而是为了让香道得到升华,并可以主宰灵界,让香界不再受到的他人的鄙视,不辜负香界祖老们的希望。”
忆娘聚精会神地听着,当她听到他们叫她时的是“一心”而不是“忆芯”时,还有些担忧他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