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qín_shòu啊,他怎么能够有如此的想法?”
忆娘拍着桌子,为这一对鸳鸯佳人担着心,担心那老皇帝做出什么qín_shòu行为。
阳介也是唏嘘着:
“有情人终不能成为眷属,那老皇帝一面安排易辰渊到很远的地方去出使,一面命人带上厚重的礼物去迎娶安苏子。
邻国国君将女儿兴高采烈地送上了迎亲队伍,却不想竟然是亲手将女儿送入了qín_shòu之口。
谁知迎亲队伍刚入诸暨国的边界就转向了,他们将安苏子送到了河边新修筑的一个宫殿中。
这个宫殿富丽堂皇,是易庸为了截娶安苏子而赶造的。
可怜的安苏子初入诸暨,娇羞喜悦着,以为将与梦中情人白头偕老,不想现实却给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!
安苏子的新婚之夜,期盼着那个见过一面就惦记在心的易辰渊掀开自己的盖头,如水的眼神与心爱之人相融。
而掀开盖头时却换做一个丑陋猥琐的糟老头,而且还无法抵抗,污了身子更污了一世的命运,这样的心境,安苏子真想一死了之。
但她是一国公主,她有父王,她有臣子,他们需要她的庇护,皇室成员是有着大使命的。
于是,一代佳人安苏子就这样落入易庸手中,或许她挣扎过、痛苦过,但已经离开故土走入对方国界的她,又能如何反抗命运呢?
安苏子美貌专情,易辰渊少年有为,二人本是神仙眷侣,没想到这一下便成了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。”
阳介叹息着,长黍和离阳子泪光莹莹,玄汐怒不可遏,双手紧紧攥起来,指骨都白得吓人。
忆娘眉头紧锁,额间三粒红痣更是鲜红欲滴,就连那圆道人也是直喘粗气,哀叹有声。
“那易庸不发愁儿子回来如何交待吗?”
左骜第一次打破了自己的三观,狠不得揍这qín_shòu的老皇帝一顿。
“这就是他们这些人的歪理邪说先说服了自己,儿子如此孝顺,自己的父皇喜欢一个女子也不能双手奉上成全一下吗?”
阳介无奈地说:“往往就有那样一些人,多肮脏的事也可以经他们之口说得那么正义凛然!”
“我能不能先吃个饺子?”阳介恳求道。美味的饺子缓解了大家气愤的情绪,大家都吃了几个饺子,却逃离不了故事的诱惑,纷纷要求阳介接着说下去。
阳介嘴里含着饺子接着说:
“易辰渊带兵回来,发现了安苏子已嫁给了父皇,木已成舟,他从未如此痛苦过,这次带兵出使,易辰渊心情绝好,看见一切都感觉像是安苏子的笑容幻化而成,心里充满了力量!”
“而这次回来看见安苏子已和自己永远不能有任何可能,甚至还得唤做一声姨娘时,易辰渊气愤得不能自已,但是,他饱读诗书,百善孝为先,怎样也不可迁怒于父皇,这是他从幼儿就知道的道理!”
“忠臣李文更是悔恨不已,怒火攻心,得了火症,不久也带着遗憾离世了!”
“此时的安苏子已经怀有身孕,两人在宫中第一次相见,隔着满园的盛开的牡丹,两人遥遥相望,却终只能扭头而归!”
“阳介,你谈过恋爱吗?”玄汐突然问起。
“不然,怎么感觉你说的故事像说你自己,如果不是说易辰渊绝世容貌,还真的以为故事的男主是你!”玄汐上下打量着阳介。
阳介哑然,众人也从刚才的故事里走了出来,都看着阳介,打量着他。
“不带这样的,没想到讲个故事,还要遭受人身攻击!”
阳介不满地说。
大家哈哈大笑,外面的鞭炮声零零落落地响起。
“接着说,接着说!”
忆娘催促着,一边制止玄汐再次发出声音,往她的嘴里塞了个饺子。
阳介不情愿的接着说:
“怀胎十月,安苏子生下一个小皇子,起名易元奉,随着时间的流逝,物是人非,她早也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了,也不得不接受现状,安苏子如此聪慧,宫里的争斗对她来说游刃有余,易庸对她更是万般宠爱!”
“安苏子曾私下见过易辰渊,诉说了心里的痛苦,二人相拥哭泣,那时,安苏子对易辰渊说,带她远走高飞,从此天涯海角不问世事。”
“易辰渊怎么说?”
圆道长问:
“不要着急嘛?让我喝口水!”
阳介喝了口茶,接着说:
“但是易辰渊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,不可以这样做,这样有悖常伦,木已成舟,只能接受现实,两个各自安好,以后也不能再这样单独相见了!”
“都说女子重情,男子重理,这二人就是这样,从此,安苏子对易辰渊怀上深渊般的仇恨,做为未婚夫,不能保护未婚妻的安全,明知道父亲是这样的人,也没有加以防范,未婚妻遭人抢夺,却没有大丈夫的担当,不能解救心爱的女人于水火,她自然是恨的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昔日这对旁人眼中羡慕的天造地设的璧人现在已经成了仇人!”
“虽这样,这个易辰渊却对安苏子与父皇生的这个小皇子易元奉爱护有加,非常疼爱,从小带他玩,教他读书,陪伴他成长,而易元奉也对这个哥哥心怀依赖,很是亲近,反倒对父亲母亲疏远很多。”
“易元奉与这个相差十七岁的哥哥感情十分好,性格脾气也相投,都是一样顶天立地的男儿!”
“终于有一件好事儿了,如果让他爹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