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智宸看向对面站着的秦王,身穿黑色锦袍,腰系翡翠玉带,头戴银白色玉冠好不威风!
墨智宸冷声问道:“秦王,本王的这些将士,都是你的人伤的?”
秦王一听,并未有丝毫愧意,反而是满脸的怒容,“皇叔,是梁副帅的人先动手,本王的人才没忍住还了手,皇叔要怪,也只能怪梁副帅没有管好手下,技不如人。”
墨智宸的脸色更深沉,眼神阴鸷,眼里跳跃着熊熊的怒火,“梁副帅肩上这一刀是谁砍的?”
“是黄副将在和梁副帅打斗的时候,一时不察,误伤的。”秦王淡淡的道。
这时在他身边的一名年约三十多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轻哼一声,用藐视的目光看着梁副帅,对墨智宸道:“楚王爷,抱歉,梁副帅做为副帅,向来勇猛,末将也是为了自保,已经很注意了,但刀剑无眼,还是不小心伤了他。”
言下之意,要怪,只能怪梁副帅自己不行。
梁副帅一听,气得猛地吐了口鲜血,气愤的道:“黄副将,若不是我救起将士们的时候,你从背后偷袭我,我又怎会被你所伤!”
“打斗不分偷袭不偷袭,只分胜负强弱,梁副帅,你虽身居副帅之位,现在却成了我的手下败将,怎能让我等信服。”黄副将蔑视的道。
“你,你身为将军,竟然如此卑鄙……”沈福帅怒吼道。
对面秦王的人一听,都嘲笑的看着梁副帅,有人哄笑道:“梁副帅,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,你虽然身居帅位,但却成为我们黄副将的手下败将,你还好意思吗?既然老了不中用了,就告老还乡吧!”
这些军痞,讽刺起人来,那真是不留余地。
梁副帅被这堆人刺激得脸色煞白。
这时军医已经来到账内,拿了担架将梁副帅抬去了医账。
墨智宸往账中间一坐,一双寒眸扫向秦王,猛地拂袖,眼神冷冽,身上溢出阵阵杀气,“秦王,是黄副将伤了梁副帅?”
“皇叔,我刚才已经说过了,这是意外,是梁副帅自己技不如人,不能全怪黄副将。”秦王抬头直视墨智宸,淡淡的道。
“好,很好。既然是黄副将不守军纪,目无上司,在军中伤害自己战友,那本王作为主帅,必须按律惩戒他。”
墨智宸沉着脸说完,厉声吩咐,“来人,把黄副将拖下去,按军纪,重打一百军棍!”
黄副将一听,身子都快瘫软了。
他赶紧向秦王求救。
他平时是不敢在墨智宸面前嚣张的,这次要不是有秦王撑腰,他也不敢伤梁副帅,打他的将士。
想到有秦王罩着,他才敢如此嚣张。
秦王的脸色陡地阴沉起来,冷声阻止道,“皇叔,此事是你的人挑头,先动手的也是你的人,黄副将只是自保,你怎能处置黄副将。”
“本王不管是谁先挑头,本王只看结果。你作为一军左帅,在主帅不在的情况下,就应该担起职责,但你居然没有阻止双方打架斗殴,你也有责任。本王念你是初犯,不与你计较,但不代表我会纵容一个目无军纪的副将!”墨智宸霸道的出声,身上透出强者的狂妄与强劲。
秦王虽然知道父皇想要收回墨智宸的军权,但是目前他也不敢太过于得罪与他。他知道,父皇也很忌惮他手中的兵权!
秦王气得狠狠的拂了拂袖子,没再说话。
墨智宸没再搭理秦王,对张守将沉声吩咐道,“张守将,将黄副将拖下去,不够一百军棍,不准停!”
张守将一得令,顿时召集身后的将士们,一群人迅速涌向黄副将,把他拖到了外面。
接着,一根根粗大的军棍打到黄副将身上,痛得他连声求饶,嗷嗷直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