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键省不少佃农和农夫。”二哈说。
以前投靠石七公子的人,差不多就是用人极限了,现在想投靠石家,当他们的佃农还没资格呢。
唯一的缺点就是,如果田块分散的话,妖怪们指挥起来不方便,又费时间又劳神,所以石七公子想要把安康城北面的稻田全部收集到石家手上,然后用妖怪耕田。
陆白咋舌。
好家伙,这是资本主义萌芽呀,唯一不同的是把机械换为了妖怪。
有时候,想要改变就是要付出代价。
要是用妖怪耕种,提高生产力的话,农夫和佃户被淘汰将是历史的必然。
但这么血腥,未免有点儿过了。
关键陆白要的是功德值,管他生产力不生产力呢,更何况这世界境界才是真理,别的全是虚的。
陆白沉思盘算一下。
经过红太浪和二哈这一番打探,现在一共有四个案子,织染父亲谋杀案,毁田案,灭庄案,还有官逼民反案,这几个案子都不是小案子,陆白可以预料他们将给自己带来的功德值和奖励。
但是,面对树大根深的石家该如何着手呢。
他呆的时间短,可不能徐徐图之,要动手的话,一定要快准狠。
陆白思来想去,把主意打到了锦衣卫千户白千户身上。
还从白千户公器私用,用锦衣卫帮助石七公子抓人入手,给予白千户雷霆一击,继而把石七公子拉下水,快刀斩乱麻。
打定主意的陆白立刻行动起来。
千户所很大,朱红色的大门却在一条直线上。
此刻门全部打开了,陆白里面穿锦衣卫的飞鱼服,外面披了一件黑色披风,在晏城锦衣卫的簇拥下走在大雪中,穿过一道有一道门。
千户所门前一辆车停下。
白千户颤颤巍巍的下了马车,一副用力过度,掏空了身子的模样。他站在风雪中,看起来身子骨会抵挡不住风雪,饶是如此,他脸上还挂着意犹未尽,**难忘的笑容。
一个锦衣卫打着伞恭敬跑了过去,为他遮住风雪。
白千户一抖身上披风,将雪花抖落以后抬脚往千户所走,然后就见到了领人走出来的陆白。
他微皱眉头,心想这位镇抚使穿这么郑重,又闹什么幺蛾子?
白千户心里布满,脸上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,等待陆白走过来后躬身行礼,“见过大人。”
陆白点下头。
白千户刚要直起身子,陆白身边的锦衣卫暴起发难,数把刀向他围过来。
白千户反应很快。
他瞬间后移,脸色煞白,“你,你们干什么!”
“白千户,你欺瞒本官,用一具死去多时,死于械斗的尸体来糊弄我,那就别怪本镇抚使不客气了。”陆白伸手接住一片雪花,“把他抓起来。”
白千户手握住刀柄,“大人,这话从何说起。”
陆白不跟他说,晏城的锦衣卫提着刀慢慢靠过去,安康城的锦衣卫看白千户,等他拿主意。
白千户手握住刀柄,“大人,拿人要有证据,您现在血口喷人,那就别怪在下不能聪明了。”
他咬了咬牙,仓浪一声,刀出鞘。
砰!
一把刀呼啸而至,刀把撞在白千户的胸口,直接把他撞飞了,在雪中打了一个滚儿后落到了大门台阶下。白千户一个一品境界,徘徊在修行境边缘的人,根本不是陆白的对手。
陆白又看一眼安康城的锦衣卫,他们默默地把刀放下了。
安康城的锦衣卫把失去抵抗能力的白千户抓过来。
陆白看着他,“白千户,你大概忘了,先斩后奏皇权特许,这也是南镇抚司的权利。莫说我现在有证据,就是没证据,我也能先把你拿下咯。”
陆白让手下把他带下去审问,“给你们半天时间,把尸体的事儿给我交代清楚。”
晏城锦衣卫点头,“是!”
刚才刀柄一击,不止打伤了白千户,还把他的气海封住了,陆白不怕他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陆白又看向同白千户回来的锦衣卫,“你们从什么地方回来的?”
锦衣卫不敢不大,哆哆嗦嗦道:“石七公子府上。”、
“哦?”陆白抬眉问他,“石七公子现还在府上?”
锦衣卫摇头,“石七公子领人出去打猎了。”
陆白点下头,让他去通知副千户,速把岳百户捉拿归案。这个岳百户正是带领锦衣卫追杀柔钏和织染两位姑娘的百户,“他要是走脱了,你们副千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锦衣卫不敢反抗。
现在是上头人斗法,不是他能参与的,还是老老实实传话的好,再说千户被抓,告知副千户是应该的。
陆白又去了昭狱,把柔钏和织染提了出来。
这俩人是很重要的人证。
他这头刚把两姑娘提出来,安康城锦衣卫副千户就领着岳百户过来了。
副千户觉得事情应当没那么严重,昨儿这位镇抚使还和白千户一起参加石七公子宴席呢,不可能今儿就翻了脸,副千户认为是千户没给够镇抚使好处。
然而,在牢里见到白千户的时候,副千户傻眼了。
他差点没认出白千户。
白千户现在被折磨的不成人形,两个眼眶是肿的,目光从一条缝里探出来。
晏城锦衣卫们依旧在对他用刑。
陆白坐在椅子上,柔钏和织染姑娘坐在旁边桌案前,一面听着白千户的惨叫,一面写诉状和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