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双手离捧着的东西往前一送,语气阴森,“我的孩子就拜托给你们了。”
邪门!
陆白拉着大黑牛赶忙退出巷子。
女子理也不理俩人,径直向巷子深处去,转身进了一户人家。
陆白和大黑牛小心探头,
“疯子?”大黑牛问。
陆白摇头,他也不知道。
“你看清她怀里东西没有?”陆白问。
大黑牛摇头。
光顾着害怕了,谁还来得及看她怀里的东西。
吁。
陆白抹一把额头的冷汗。
幸好是个疯子,要是正常人看见他手里的剑,不杀人灭口也得让他永不开口。
“回去快把这剑埋起来。”陆白招呼。
他们快步离开了。
他们回去稍眯了一会儿,又往县衙走。
天未亮。
在经过丁字巷的时候,他们还望了望那户人家。
不见疯子。
到了县衙门口,几个倒夜来香的人在树下围观。
在他们头上,两位公子哥儿被吊着,一根棍子从屁股后面延伸出来,分外喜感。
阮雄他们也在。
想来有人见到后,直接报到了衙门。
阮雄他们不敢越级上报,不然县太爷知道捕头在值守日回家睡觉,要怪罪的。
“老阮,怎么回事?”陆白远远的问。
阮雄跑过来。
“头儿,义庄谋杀案的凶手被抓住了。”
他上下打量陆白和大黑牛。
“头儿,不是你们做的吧?”
陆白一脸疑惑,“莫名其妙,我做什么了,我就回家睡了一觉。”
他目指树上吊着的两个人,“谁抓住的?”
阮雄狐疑。
陆白昨天让人打听了他们行踪,今天俩人就挂这儿了。
直觉告诉阮雄,这事儿跟捕头脱不了关系。
但也只是直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