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锦衣卫商队那么大阵仗,想不知道点儿动静都难。
赶车人点下头,“嗯啊,兔庐,百年老字号了,特别的有名,你们没听过?”
陆白摇头。
赶车人点下头,“新蛋子,好……”他小声嘀咕。
“掌柜的,你说什么?”陆白问。
“没,没什么!”
赶车人把车归置好,放在路上,又让狗拉上。
他鞭子一指前方,“拐角处就是我的店。”
陆白点下头,“兔庐,掌柜的是兔妖啊?”
赶车人把头上耳朵摇晃几下,“这不明摆着的,这么长的耳朵,我不是兔妖,还能是狼妖吗?”
他指了指陆白,“您真会开玩笑。”
他让狗继续拉车,并招呼陆白他们在后面跟上。
这赶车的所言不虚,兔庐还就在前面不远处,拐角后的一山坡上,不是建在山坡上,而是挖在山坡上,就像霍比特人的屋子,有一个小木门,一烟囱从山坡坡顶探出来。
这兔庐真不错。
一看就是兔子挖出来的。
但赶车的这兔妖……
陆白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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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看到了兔庐,但等走到兔庐,已经是晚上了。
倒不是看上跑死马,而是在拐弯时,这赶车的又被狗拉着撞树上了,又是一番折腾。
“他个仙人的!”
赶车的兔耳朵歪了,扶正以后给陆白解释,“兔子和狗,天生的仇家!”
陆白信他个鬼。
这伪装,一点儿也不敬业,还不如把兔耳朵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