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白关上门。
“待会儿让里面的人付银子。”他对老鸨说。
后面的龟儿子们服气。
神人呐!
屋内,劲装女子整个人趴在桌子上。
她慢慢地站起来。
她浑身疼,无一处不疼。
奶奶的!
这小子下手太狠了。
快把她骨头给拆了,肉给打烂了。
她摸了摸臀。
嘶!
肿起老高。
太他娘的不懂得怜香惜玉了,以后谁嫁给这小子,谁倒大霉。
呼!
她小心提起衣服。
这小子肯定不是男人,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。
是男人,不会用她来打鼓!
娘的!
暴殄天物。
话又说回来。
她心里为什么隐隐觉得,打的滋味还挺爽。
就像拖着疲乏至极的身子,让一个按摩师给按摩,痛并快乐着,食髓知味,下次还想来。
下贱!
劲装女子唾弃一口。
她得回去把雇她杀人的罪魁祸首抓出来。
哎!
我为什么要抓出来?
算了。
还是找出来吧。
劲装女子安慰自己,“谁让对方是锦衣卫呢。”
现在不把指使的人揪出来,万一再碰见陆白,难道下次喊爷爷?
不是!
为什么不是我让他喊娘?
算了。
那小子几月不见,成长到了这种地步,至少到五品了。
下次见面,不知道怎么厉害呢。
还是当闺女吧。
女子连七八糟的想着。
她穿上衣服,整理下头发,一瘸一拐的打开门。
哟!
老鸨被吓一跳。
“大人,这,那个…”老鸨不知道说什么。
太反常了。
难道不是来杀人,是来幽会的?
唰!
女子手腕翻出匕首,指着老鸨。
“今儿的事儿不许告诉任何人,听到没有?”
老鸨忙不迭的点头。
女子这才扶着墙,一瘸一拐的离开。
沿路的龟儿子,闭月楼的客人对她行注目礼。
畜生啊!
谁干的!
把一姑娘折腾的下不了床了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