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中央广场离开,复制白也和复制秦术在广场前的商业街逛了起来。
走着走着,复制白也看到街边透明橱窗里摆的东西停了下来,复制秦术走了几步才发现,回头看向少年。
注意到复制白也的目光,复制秦术看了过去,发现这位小朋友在看着橱窗里的动物玩偶出神,眼睛里都像是写上了两个大字——想要。
复制秦术走到他旁边,揉了揉少年细软的黑发,说:“白小也小朋友,你几岁了?怎么也喜欢这种东西?”
复制白也本来还想摆出一副酷酷帅帅的酷盖形象,傲娇的说一句我不要,可是他今天就要消失了,再装帅耍酷好像就是一个大写的二傻。
小朋友诚实地说:“我也不是非常非常想要,阿也有很多这样的玩偶,都是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送给他的,他打游戏的时候喜欢抱着,我都没有抱过。”
这种委屈巴巴的可怜样,又可爱又好玩。
复制秦术好笑的拽着少年走了进去,出来的时候,小朋友抱着一只穿了衣服的哈士奇玩偶。
复制白也有些疑惑,“术哥,为什么是哈士奇?小熊和小兔子都比它可爱。”
复制秦术看看哈士奇玩偶,又看看少年冷峻隽美的脸,说:“因为你就是只小狗崽子,笑起来的时候有点蠢,不笑的时候还挺凶,非常像哈士奇。”
复制白也:“……”
接下来的一天,他们在店里买衣服,去餐厅吃饭,去赌场玩了几把,在满是梧桐的街道散步,看着克罗尼河两岸的风景如画,最后,复制白也和复制秦术回到了酒馆。
坐在吧台上,复制秦术给自己要了一杯金色梦幻,给复制白也要了一杯玛格丽特。
等调酒师将鸡尾酒调好,复制秦术将玛格丽特推到复制白也面前,温柔地说:“小也,这是世界上知名度最高的鸡尾酒之一,尝尝。”
复制白也尝了一口,味道酸酸甜甜,带着清新的果香,很好喝。
复制秦术看他眼睛微微弯起,有些满足,“小朋友,你还想做什么,哥哥都陪你。”
复制白也抱着那只不算好看的哈士奇玩偶,喝着玛格丽特酒,声音清朗低沉,“我想活到二十岁。”
“我想去更远的地方。”
“我想活……”
声音截然而止,说话的冷峻少年消失了,安静倾听的俊美男人也消失了。
悄无声息,无踪无迹。
像是从未来到过。
从未鲜活过。
——
旅馆的房间里,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,透明的浴室玻璃上满是白茫茫的雾气,只能隐约看到模糊的人影。
突然,一只细长的手按照玻璃上,雾气被水清洗,在玻璃上流淌出一条长长的水线,很快另一只瘦长的手指按在那只手上,挤进指缝里握紧。
青年的嗓音又低又沉,在不断落下的水声里,有些模糊不清。
“乖女孩,怎么办?我好像有瘾了,不想结束。”
回答青年的只有一阵克制的闷哼,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。
热水和潮湿的汗顺着清晰分明的肌肉纹理滴落下去,在复制苏糖清瘦雪白的背上溅出一滴水花。
复制肖策吻着她凸起的脊椎骨,漂亮的蝴蝶骨,以及白皙的后颈,不轻不重的咬上,“我这么努力,你都不理我,也不夸夸我,真是个坏女孩。”
浴缸里热气蒸腾,复制苏糖抓着浴缸边缘,长发在水里像是海藻般肆意浮动,眼睛看着上方透白的灯光。
热水不断的满溢出来,泼洒到浴室的地面上,复制苏糖的眼睛满是潮湿的雾气,浓密的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水珠。
突然,浴缸里的热水有一大片漫了出去,复制苏糖咬牙闭上眼睛,重重的的呼吸了几下,抬眸看着复制肖策。
她抓住青年漆黑利落的短发,在他顶推的动作里,用力将人按下,狠劲的吻了上去。
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了很久,复制肖策抱着复制苏糖出来的时候,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了进来。
复制肖策动作温柔的替她擦干净头发,视线往外面看了一眼,说:“我想约会,我们出去约会。”
复制苏糖看了他一眼,冷笑说:“旅馆一日游还不够?”
复制肖策隔着毛绒绒的毛巾,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,“乖女孩,我都要死了,你就不可怜可怜我,陪我约会吗?”
复制苏糖:“呵。”
十几分钟后,他们从旅馆离开,悠悠闲闲的散步到了克罗尼河。
橙红色的夕阳在流水潺潺的水面铺洒出一片飘渺的红,落日只剩下一点残留的余晖,夜幕四起,显得有些荒凉破败。
城市街道的路灯亮了起来,虚虚缈缈的照亮夜幕。
复制肖策让复制苏糖坐到河岸的一张长椅上,他整个人躺在椅子上,头枕着复制苏糖的腿,左脚虚蹬在地上,另一只腿越过长椅的扶手垂下。
长椅旁边有一颗不知名的白色花树,小小的白色花瓣落下,像是落雪一样。
一片花瓣落在复制苏糖的头发上,复制肖策抬手替她拿掉。
复制苏糖低眸看他,说:“为什么要对肖策说那些话?”
复制肖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,说:“为什么啊,当然是为了炫耀我有女朋友,他没有,我是去嘲讽手下败将的。”
复制苏糖: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“不信。”复制肖策坐了起来,像是吃饱餍足的野兽抱住她,舒服的眯着眼睛,说:“我就是作为胜利者,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