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时间,作为酒馆老板的肖策就解决了旅馆的事情,就连后面的一系列问题也得到了完善的处理。
旅馆的那些少年少女还有之前的工作人员,肖策给他们提出了工作的机会。
如果愿意,可以到他的酒庄里工作,工资按照酒庄的人给,一个月两百卡斯拉德,不愿意的人,也有两千卡斯拉德的补偿。
这场突如其来的势力变动,让菲尔特区的其他势力开始警惕起来,以赌场的伯爵和医院的医生最为戒备。
酒馆,赌场,以及医院一直都势力相当,旅馆作为排在他们后面的一大势力,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,事情发生时甚至都没有一点预兆。
这样的事情让伯爵和医生不得不警觉,派人仔细调查了之后,伯爵和医生都陷入了沉默。
就,就挺意外的。
他们都以为是酒馆的肖先生精心设计了一个局,自己也消耗了不少,才让旅馆从菲尔特区消失。
但实际上,什么精心设计,什么局都是狗屁,就一个字——钱。
伯爵和医生总觉得这样和平简单的方式,不符合菲尔特区这个罪犯天堂的名称。
——
早晨,苏糖醒来时,天刚刚亮,晨光透过出窗帘间的缝隙透了进来,在床铺上落下一条细长的光线。
屋外街道上传来人声,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的清晰。
从房间出去,苏糖刚关上门,隔壁的房门打开,肖策懒懒的靠着门框,似笑非笑的朝她摇了摇手,“糖糖,早上好啊。”
肖策还是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长裤,修身的马甲勾勒出他优越的肩宽和腰身,头发散乱,两条长腿懒散的踩在地上,右腿微屈,手臂没精打采的垂下。
走廊的廊灯开着,清楚的照亮肖策的轮廓,苏糖盯着他眼睛下方的位置看了看,眉梢皱起。
肖策懒洋洋的笑着,伸手挡在她的眼前,遮住了视线,“糖糖,你这样我会很没面子的,我还想装咱们两心有灵犀,所以才会这么默契,在同一时间开门。”
苏糖抿了抿唇,本来准备不管,最后还是开了口:“昨晚又没睡?”
她来这栋洋房已经有三天了,每天早上,她开门的时候,肖策就会紧接着开门,时间一前一后,恰到好处。
巧的很,也虚伪的很。
就差没直接告诉她了。
苏糖知道,从她来的那天起,肖策晚上就没有睡觉。
肖策双眸漆黑,眼底的情绪莫测又危险,被深深的压抑着,仿佛缠着满是铁锈的枷锁,他的声音却懒懒散散的,满是玩味般的揶揄。
“睡不着,怕你趁着我睡觉去外面找小男人,不要我了。”
苏糖打掉肖策的手,不带任何温度的看向他,“要么闭嘴,要么说实话,我不听废话。”
肖策的眼睛发红,眼白周围泛着些血丝。
在从房间出来之前,他洗了脸,长长的睫毛浸得湿润,连眼尾都似乎带着氤氲般的湿意。
肖策闭了闭眼睛,声音干涩,“糖糖,我难受。”
像是流血受伤的野兽,在向唯一的神明低头臣服。
苏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眼睛的冷意像是突然凝聚了起来,冰冷彻骨,她抓住肖策清瘦白皙的手腕,向前一带,声音冷的吓人。
“过来。”
肖策差点撞到苏糖身上,看向苏糖的眼睛黑的像是深潭。
苏糖似乎很不耐烦,用上最后一丝耐心,“来不来?这不就是你想要的,你可以隐藏好自己,让我什么都看不出来,故意让我发现,不就是这个目的。”
肖策嘴角微勾,笑容懒散戏谑,被苏糖抓住的手腕反握住她的手腕,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腕间的皮肤。
指尖顺着苏糖的手腕缓慢抚动,极轻极轻的力道,像是在膜拜着高高在上的神明,又像是确定着什么。
苏糖低眸看着肖策的手,耐心告罄,“你怎么那么烦?”
肖策的手指不再动作,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说:“嗯,我这么烦,你为什么还是愿意纵容我呢?”
苏糖没出声。
肖策伸手抱住她,像是将苏糖抱进了怀里,又像是依偎进苏糖的怀抱中。
苏糖闻到了肖策身上葡萄酒和烟草混合的味道,不算轻,但也不难闻,在他身上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慵懒气质。
接着,肖策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,搂紧苏糖的腰。
苏糖站在原地,没有任何回应,双手垂在身侧。
过了片刻,苏糖感觉到肖策换了个方向,面朝着自己,因为过近的距离,说话时轻哑的气音,就那样撩在耳膜上,酥酥痒痒的。
“糖糖,你真好,我好喜欢你。”
苏糖冷笑:“呵。”
肖策退开了一妍丽美艳的侧脸,他的眼睛逐渐亮了,出现了细碎的星光。
他更加用力的抱紧苏糖,力道重的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苏糖有些不舒服,“抱够了没?”
肖策摇了摇头,应了声,“没有,抱不够的。”
苏糖:“……”
她偏过头,准备在拥抱的过程中,不再搭理怀里这位烦人的肖博士。
肖策似乎不满意现在的情况,抱着苏糖的手松了下来,抓住苏糖的手,放在自己的腰间,“糖糖,抱抱我,哄哄我好吗?我是真的难受。”
苏糖准备拿下来的手顿住了。
肖策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,卖惨卖的炉火纯青,“我知道我很卑鄙,利用你同情心,可我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