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平夏看下手表,头也不抬的说道:“可不么,才过去十分钟,你爸就是现长俩翅膀也飞不过来。”
“爸爸!”
岳岳惊喜的喊了出来,江平夏顺手捏捏他的耳朵,威胁道:“到处乱认爸,你爸真回来了打你我可不管啊。”
“老婆,岳岳。”
熟悉的声音,江平夏猛地转过身,果然看到一身风衣的丁宜年。
“爸爸!”
“老公!”
丁宜年张开双臂,一把抱住江平夏转了个圈儿,笑眯眯的说道:“这么想我啊?”
江平夏搂着他的脖子嘴硬:“一去半个月,干脆别回来了。”
“爸爸,你也抱抱我呀。”
岳岳人小手小,爸妈在那边亲密相拥转圈圈,他只能委屈的拽爸爸裤脚。
“岳岳也来了,爸爸抱抱重了没有。”
丁宜年放下行李,终于顾得抱抱苦苦等待的儿子:“重了不少呢,最近吃什么啦。”
岳岳十分骄傲:“吃了糖醋排骨,吃了香肠,还帮妈妈干活了。”
“这么厉害!”
丁宜年回家,可算是打开了岳岳的话匣子,一路上叭叭叭个没完,直到晚上洗了澡,江平夏对了镜子擦头发,丁宜年这才回到卧室。
“睡觉了?”
“睡了。”丁宜年去浴室洗了把脸,无奈道:“这孩子怎么回事,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让他说话吗?”
“别诬赖人啊,你俩通话时间比我还长呢。”
丁宜年拿着条干毛巾凑过来,说道:“我帮你擦头发呗。”
“你也有瘾啊。”
丁宜年捻着她一缕头发,在指头上卷啊卷:“是啊,我对你有瘾。”
江平夏被他土的打了个寒颤:“求求你放过我吧丁总,汗毛都竖起来了。”
“哎呀别擦了,我和江总有点体己话要说。”
强行拽过江平夏的毛巾扔到一边,丁宜年把人一步步的推到床边,说道:“来,先和我说说,我走这么多天,你有多想我。”
“谁想你了。”江平夏推他:“你让开,头发没擦完呢。”
“答错了,重新来。”
丁宜年把她按到床上,居高临下的说道:“答不对就不许睡觉!”
第二天早上,岳岳按掉闹钟,起身洗漱换衣服,现在他已经学会了自律,每天睡觉前定好闹钟,这样不用家里人叫,也可以自己醒来。
奇怪的是今天弟弟妹妹都开始吃饭了,爸爸妈妈还在睡懒觉。
“爸爸妈妈,起床吃早饭了,奶奶说,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。”
床上的被子动了动,江平夏翻了个身,在被子里拿脚踹人:“你儿子,你去搞定,我要睡觉。”
丁宜年哼哼几声,迷迷糊糊的打开门说了几句。
江平夏还没睡熟,感觉旁边又凑过来一个热乎乎的人,丁宜年把她拽到怀里,鼻子凑在脖子上拱了几下,喃喃道:“今天不上班,陪我多睡会儿。”
“嗯。”
江平夏迷迷糊糊的答应,随即觉得不对,岳岳过来喊起床,不把其中一个折腾起来是不会罢手的,今天怎么这么乖?
“你跟儿子说什么了?这么听话不像他啊。”
丁宜年在她背后吭哧吭哧的笑:“我和他说,爸爸妈妈工作了一整晚,想要补个觉,中午再一起吃饭。”
“丁宜年,你不要点儿脸了!”
江平夏在被子里对老公实行了惨无人道的凌虐,最后家暴失败,被丁宜年制住,硬是睡到了中午。
“今天中午吃什么啊,吴妈,我帮你做。”
江平夏起床后难得有些不自在,悄mī_mī的钻到厨房帮忙,吴妈正在给两个小的做辅食,菠菜搅碎混上蛋液和面粉,再用面条机做成面条,手切成小块,蔬菜小面片就完成了。
“你别沾手了,我这都快做完了,你去帮着放下碗筷就成。”
江平夏被赶了出来,又不好意思去客厅,自己从冰箱里拿了个岳岳的雪糕,跑到院子里偷偷吃完。
雪糕太凉,岳岳隔一天可以吃一个,全都有数,虽然觉得还想再吃一个,但是江平夏没敢继续拿。
“妈妈,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踢里哐啷的声音,岳岳开着小车过来,江平夏差点呛着,这个小车是儿童款,也就够岳岳自己坐进去,不知道哪个有才华的人,在后面给他装了个半米见方的木头筐子,底下还带着滑轮。
珠珠和笙笙被放在筐子里,安安稳稳的待着,岳岳一开车,他俩就笑得手脚乱舞。
江平夏咽下最后一口雪糕,问道:“岳岳你这是干嘛呢?”有句话她没说出来,岳岳这样特别像村里卖猪仔的那种小卡车,一开动俩小的哼唧哼唧,那就更像了。
“爸爸让我带弟弟妹妹晒太阳,我出去看看秋千,马上就回来。”
岳岳像个小大人一样,绕着院子转了几圈,他还挺聪明,知道从铺了砖石的地方走,跑的又快又平稳。
“我儿子很有司机的天赋吧。”
丁宜年笑嘻嘻的凑过来,揽着她的肩膀说道:“你瞧他像不像村里卖猪崽的小卡车,哐哧哐哧。”
“你还知道啊!赶紧卸下来,多危险。”
“多可爱啊。”
可爱也没能持续多久,岳岳还没享受到遛弟妹的喜悦,就被爸爸亲自拆除私建设备,因此十分郁闷。
“感觉刚才那件好一点,这个上衣和那个裤子搭配一下,再试试吧。”
又要到过年,江平夏嫌整天在家带孩子无聊,揪着丁宜年和岳岳出来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