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股恶心感太过突然,就像是为了强迫他闭嘴似的。
难道是诡书并不想让自己说出被拉进书中世界的事情?
任信略微思考了一下,准备再试一试,等到这股恶心感消去后,他便再次尝试问出刚才脑海的问题,但这次他还未张嘴,那股恶心又再次袭来,迫使又一次低下头干呕了起来。
“呕——”
周千山轻拍任信的背部,朝韩七月抱怨道:“喂,你这白大褂穿着干啥,病人都犯恶心了,你怎么不管不顾的。”
韩七月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。
周千山瞬间焉了下来,无奈道:“就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但周千山这句话韩七月还是听进放下,去给任信倒了杯水,递了过来。
任信接过水,喝了一口,轻声道:“只是最近精神压力有些大导致犯恶心罢了。”
他现在确定就是那本周千山口中的诡书,不允许他将自己又次被拉进书中世界的事情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