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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烟每到夜间就会不受控制地回到木鱼里,只要跟清心接触过密,她就会化为人形。
“小点,快快快!给我mí_yào,那种又要化形的感觉又来了!”
“搞定了宿主,已经把mí_yào放到他鼻息了,这下你又可以安心躺他怀里了!”
点点说完,云烟就安心地化形,没有再压抑着身体**,只是她睁眼的时候突然对上一双清明的眼眸。
云烟瞳孔大睁,因为特别激动,眼眸中含有轻微血丝。
然而……
砰——
被抓住了,现在她还不能动,还有,为什么点点的mí_yào没有效果?
不等她弄清楚这些疑问,清心便已将她扔到上次掉落的地方,一分不差,同样的位置,同样的两人。
唯一有区别的地方就是这次两人没有上次“和谐”。
清心把她踢飞后,又上前掐住她的脖子,呼吸脱离自己的感觉令云烟特别难受。
窒息感越来越强烈,云烟想蹬脚反抗,但她现在只能像树懒一样慢悠悠地挥动手臂。
清心凝视着她的眼睛终于出现讽刺,“现在又不装死了吗?开始会反抗了?贫僧还以为你能坚持多久。”
“怪不得最近总睡得特别沉,第二天起来头疼欲裂,原来是你搞的鬼,宫里那位可真闲。”
云烟被掐得咳嗽不出,瓷白的小脸已经涨成猪肝色,她瞳孔隐隐上翻,感觉下一刻即将死亡。
“小点,如果我被反派突然弄死了,会发生什么?”
“得不到积分,死了就换下一个世界吧。”
“你确定这真的是得道高僧?这分明是一代妖僧!”
“这是要看人的,你看这反派对待南宫浅念是不是特别友好?还担心她嫁不好呢,你别担心,他现在还是好人。”
所以你的潜台词是他只对我恶劣残暴?
就在云烟和小点都已经做好去下个世界重新浪的时候,清心突然松开掐住她的手掌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他道貌岸然地诵着佛经,只是无论他怎么伪装出佛法无边的模样,云烟都只觉虚伪。
“我的木鱼被你藏去哪里了?”
云烟在想如果她突然变成木鱼,会不会直接这个反派烧掉。
这么想的时候,她也这么做了,咻的一下直接化为原形。
上次在屋顶,看不真切,清心并没有亲眼看到她的消失,也没有看到木鱼化身的那一瞬间。
但这次他一直在紧紧盯着云烟,即使她化形时光芒特别刺眼,将整个漆黑的屋子都照亮起来。
清心依然亲眼看见她化形过程,她这次是躺在地上的,不着寸缕,掉地时也没有发出一点响声。
清心一手拨动着佛珠,拨动的频率明显比平时快了很多,他心乱了。
他出家并没有太长时间,是他即将成年那年,皇储争夺最剧烈的时候,他母妃才将他送入寺庙,剃度出家。
不过从小就接受各种教育的他,对这种现象接受得也比较快,如果是其他得道高僧,此时已经将云烟就地伏法,当做妖魔鬼怪处理了。
但他现在还是孩子心性,对未知事物还存在着好奇。
清心上前冷笑着捡起木鱼,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。
它不仅能成为缓解他病痛的存在,还能化为人形?妖怪?
呵,如果这是一个妖怪的话,那么魔,神,也是存在的。
清心沉默着翻看木鱼,他眼精里闪着不知名的火焰,令人望而生畏。
第二天清晨,清心晨钟还没敲响,就走到方丈门前。
他还没敲门,方丈年老浑厚的声音便已传来。
“进来吧。”
清心穿着僧衣,双手合掌,朝方丈拜了一拜。
“不必多礼,清心所困之事我已略知一二。”
“坐亦禅,行亦禅,一花一世界,一叶一如来,春来花自青,秋至叶飘零,无穷般若心自在,语默动静体自然。”
“世间万物,皆有因果,与其执迷于过去,不若放下一切,遵从本心。”
“方丈,弟子有一事不明,既已执迷,何谈放下?无法放下?如何心宽?”
方丈嘴角含着普度众生的微笑,慈眉善目地道:“清心,吾允你下山历练,自行体会世间缘法。”
方丈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支精美的白玉瓷瓶,“下山前吞服即可,可免一些不必要的灾难。”
“至于其它的事以后都靠你了,吾再给你三个锦囊,到上面提示之时方可打开,出去吧。”
清心还有话没来得及说出口,但方丈话已至此,他不便强留,遂起身。
“多谢方丈,弟子一定不负所托。”
方丈没有说话,只慈眉善目地朝他点头,很快整个人也消失在屋内,如同从未出现。
清心回到禅房便将锦囊取出,不过他只大概扫一眼,就将锦囊放回原位。
他换上方丈命小沙弥送来的新衣,出乎意料的合身。
清心东西很少,只带一套换洗衣服,头上还有几个戒疤,一身崭新的僧衣被他放入布兜里。
经过木鱼时他嘴角泛着冷笑,随手将它扔进包裹,不带一丝留念。
云烟被他甩得生疼,虽然她现在只是木鱼,但她感官比之前更加灵敏了。
每天他敲打木鱼诵经时,云烟都感觉背脊快被他锤断了,一下比一下还重,腰都快离家出走了。
这一下扔,只叫云烟晕晕乎乎的。
清心开始带着她四处流浪,他吃下方丈给他的药丸之后,身材样貌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