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节目组极力挽救,还是没能改变她们的选曲。
直播间的观众一部分了解这首歌背景的纷纷都在说她们不自量力,又对她们有着同情,选择这首歌基本上就和这次公演的前三无缘了,还有可能成为垫底的存在。
其他不了解的人则是转头就搜索起了歌曲,等回来的时候沉默了。
乔衍看着顾拾酒她们的笃定,也只是摇摇头,继续让其他队上来挑选,等所有人都选择好后他沉默了片刻,宣布了入营后第一个让人不安的规则。
“这次的公演采取淘汰制,在小组票数后还会有组内成员的投票环节,前三的小组组内成员每人分别获得,一万,三万,五万的票数,根据你们最终的个人票数100进60,实施淘汰。也就是说你们当中有四十个人将会被淘汰。”
练习生们入营来一直都是十分欢乐的环境下,即使首次公演和主题曲考核十分的磨人,但始终没有涉及到淘汰的机会,即使一时没被观众看到,下次还可以继续努力。
但加入淘汰机制的比赛意义就完全不同了,一旦这次失败了,那么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。下次再登上舞台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,她们又会变成公司里默默无闻的小小练习生,蹉跎着岁月时光。
顾拾酒瞥到了奥洛白了几分的脸色,伸手握住了她的手,示意不用担心。
奥洛诧异地看了眼故事机,脸色瞬间变回正常,甚至比之前还要红润一些。
淘汰机制的诞生激起了所有人往上爬的心思,没人想要重回默默无闻,竭尽全力也要往那几个出道位争上一争。
顾拾酒等人回到宿舍后就把宿舍门关了起来,六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钱澜率先笑出声,她捂着肚子不停在床上翻滚,“哈哈哈,虽然很不厚道不过一看到她们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想笑。”
有关心她们的当然也会有幸灾乐祸的,钱澜笑得就是那些因为她们的选曲就认为她们必定要被淘汰,甚至于现在就忍不住嘲讽的那些人。
“还是得感谢杏子啊!”钱澜搂住杏子的肩膀,嬉笑着。
其他几人一想到昨天晚上,也忍不住朝杏子竖起大拇指。
昨晚钱澜闲得无聊,但顾拾酒躺在床上‘休息’,赵果忙活着她的谱子,只有杏子有空可以一起玩。两个人有什么可玩的,她立马就跑到秦苏和奥洛的宿舍把两人拉了过来,成了一桌麻将。
可惜训练营内没有麻将牌,钱澜只好自己用硬纸板做了一副麻将。四个人坐在一起,你碰,我吃,玩得不亦乐乎。
干玩可没意思,四人中杏子就想出用你说我唱的法子作为平常麻将桌上的赌注,输的人要接受其他三人的点歌,唱完后才能进行下一轮。
几盘结束,都是奥洛垫底,她唱了数十首,顾虑到嗓子钱澜就把她赶到一旁,凑到顾拾酒身边撒娇。顾拾酒早在之前就睁开眼,躺在床上看她们玩,这时候瞧着钱澜过来立马就猜到了她的想法。
“酒酒,你过来玩几局呗,奥洛输的家底儿都不剩了,你来替她。”
左右顾拾酒也对麻将产生了兴趣,点点头答应后坐到了奥洛原本的位子上。一直输的奥洛满眼星星地紧靠着顾拾酒坐下,酒酒一定会帮她把面子都赢回来的。
奥洛对顾拾酒信心满满,但顾拾酒这也是第一次砰麻将,连跪几把后终于了解了玩法,很快就逆风翻盘,成为最大的赢家。
钱澜几人庆幸这次不是玩真的,不然她们的钱包不得被掏空。
其他三人居然开始联手围攻顾拾酒,终于在第不知道几回合赢了顾拾酒,按照规则顾拾酒得接受她们三人的点歌。
顾拾酒刚下饭,听歌的次数也寥寥无几,三人说了一大推歌名没一个她会唱的。
杏子低头沉思,突然想起来这个时间段楼下娱乐室正在播放每日电台,里头正巧会放一些歌。几人索性一同下楼,让顾拾酒唱她们进入第一听到的那首。
好巧不巧,当时电台放的《fall》,钱澜她们也知道这首歌的难度,刚想说这首不算,换下一首时顾拾酒听了一遍后当场就点点头,转身回了宿舍。
三人互相看了一眼,眼底满是震惊。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,即使是原先与顾拾酒不太熟的杏子和奥洛都有些清楚顾拾酒的性子,知道她不是个说大话的,她这样点头就说明她真的能唱出来。
那天下午,秦苏和奥洛的舍友都发现了两人的呆滞,顾拾酒的宿舍更是一反常态的寂静。钱澜咽了口口水看向顾拾酒,“酒酒啊,那首曲子你真的是第一次听?”
顾拾酒喝了口水,泰然自若的点点头,她确实是一次听甚至是唱。自己的记忆力一直都很好,又因为仙力的原因,还是能达到过目不忘的程度。
钱澜当然不是因为顾拾酒将歌词记住了而感到震惊,《fall》这首歌的难度在圈里那是如雷贯耳,原歌唱者都复制不过来的bug存在。
这么一首超高级难度的歌,顾拾酒刚才竟然完美的唱了出来,甚至将整首歌的那段曲曲折折的高音都完整的展现出来,这唱功放在人歌唱界怕是要惊起一番风波。
那个时候的几人全部沉浸在顾拾酒带来的震撼中,谁知道第二天抽选公演曲目就正好抽中了这首。因为早就听过顾拾酒的完美演绎,所以她们能有百分百的把握在第二次公演上惊艳她们。
至于导演给了换的选择她们不选是因为那是顾拾酒对她们说了句,“不经意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