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力者众多,一个首府的粮铺,绝对很多人抢。
无关乎他这么想,因为联邦几乎没什么大民商。
粮食。
盐巴。
工业制品。
矿产。
......
无数产业,联邦几乎完成了源头的掌控,根本没什么汤水流出给新贵,而且监察体系如一把利剑一般。
悬在头顶。
贪污?
哪敢!
无限追责。
而且没出跑,联邦一统四方,身份户籍制度完善下,追责起来,藏都没有地方。
因此,唯一能为家人、亲戚谋点福利的,就是终端的商铺,利用联邦的源头商品,在终端赚一点差价。
想想,还真是不可思议。
联邦竟然以这样的方式,完成了清廉问题。
在这样的体系下。
再贪。
也贪不了多少钱。
土地,国有。
矿产,国有。
以后镇子修好,除了以旧换新的部分,其余也全是国有,就算非法所得大笔的钱,也买不了什么资产。
还不敢随便用。
挥霍?
赌场,禁止。
青楼,禁止。
奴契,禁止。
......
各种奢侈消费的方式,举目望去,找不到花钱之地。
最后发现,手上的大笔金银,真的就只是金银而已。
一旦多了,除了能看,啥用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