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炳文这个人眼里容不得沙子,这位江挽同学,存在了争议,以陆炳文的作风,他不弄清楚是不会拿自己名声去赌的。
谢副会长高兴啊,他不管这些,先把人抢过来再说。要是难堪大任,除名便是。
他自动屏蔽杨主任的欲言又止,上司要重用下属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杨教授啊,你不用多说,该是你的,跑不了。”
他还拿特别关心爱护的眼神儿看他。
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得到第一个a+是在十几年前吧?这些年产量也挺高。虽然没什么进步,不过也给协会贡献了十几幅a+级作品。”
他自说自话的决定了:“我这里还缺少一个学员助教,就你了。”
做谢副会长的学员助教,那就是能时刻跟着副会长观摩学习。
这个机会,在场的教授都没有!
杨教授这是凭着学生的一幅画,火箭晋升啊!
除了宋福以外的几个教授,立刻或矜持或夸张的恭喜他,心里却嫉妒的要拧出酸水儿了。
杨教授心里苦。
他慌忙摆手,“言重了,各位真是言重了!事情它不是这个样子的!”
他看向谢副会长,脸色非常之为难。
眼瞅着误会进一步加深,他不得不豁出去,闭着眼睛大声说到:
“这幅画江挽小友是托我交给会长的!”
有个教授还挺不走心的瞎j八夸他:“看看,杨教授就是谦虚,这不就是你立了大功,把画交给、”
他突然顿住,接着没控制住破了个音:“谁?!”
陆炳文被这一嗓子加速拼接了脑子碎片,蓦然想明白了。
他就说嘛,原来是小尘托杨教授带来给他的,他朗笑三声:“哈哈哈,原来竟是存了这样的误会。”
相比较陆炳文的豁然开朗,谢副会长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,吃了翔一般。
杨教授努力把自己的身子往后缩,他知道,这下把谢副会长得罪惨了!
陆炳文亲自动手,要去把画收起来,“既然本就是给我的,大家看也看了,是时候物归原主了。”
谢副会长眼疾手快,一把挡住了陆炳文的胳膊,冷着脸。
“谢某招学生的比赛,参赛的画就在这里,仅凭什么人随随便便的一句话,会长就想把画拿走,恕谢某不答应。”
他原本一身斯文的样子,此时冷着脸,一双眼睛里的锐利仿佛要冲破镜片,气势当仁不让。
陆炳文挺淡定,背着手,颇有儒士之风,也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。
他看向杨教授:“你说,具体是怎么回事。”
杨教授道:“确实是江挽小友嘱咐过我的,让我把画交给陆会长。之前她也与我明确过不会参与这个比赛,至于画为什么会出现在谢副会长这里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一声冷笑打断了。
谢副会长满脸嘲讽:“会长还真是导演了一出好戏,许出去的好处不少吧?”
陆炳文不为所动,他对攻击诽谤自己的言论,向来不会放在心上。否则这么多年,早就不知道被气死多少回了。
杨教授的解释憋在喉咙口,可难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