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陆景明打电话给朋友要到对方父母的电话,在一番沟通后,要到了卖护肤品机器的销售商。
他带安晚、陆嘉言和陆知礼四人一起出待在家里等陆森的消息。
这个时候,陆森夫妻和陆景行、陆春和四人坐车来到曾经的云氏制衣厂总部。
地址就在县城外三十公里外的一个小镇上,并不是在县城中心。
剩下的三间小厂分布在隔壁两家镇子。
曾经的云氏制衣厂,现在已经改名成为刘氏制衣厂。
下车之前,他们四人戴上遮阳帽和墨镜,防止被刘政发现身份。
因为自家想买回制衣厂,就要打听好消息,防止刘政这里面是否有违法犯罪的事,以及他的阴谋。
他想要高价出售制衣厂,但自家没有这么多钱,也不想做大头鬼。
他们没走进制衣厂,但隔着几十米的距离,都看到制衣厂大门紧闭,门前长了一些杂草,一眼就能看出制衣厂关门时间很长。
门前的厂牌东倒西歪,还生锈,看上去就像个鬼屋。
看到这一幕,云萍的心都揪在一起,眼眶通红。
“怎么变成这样呢?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一想到云氏制衣厂曾经的辉煌,她心痛如麻。
这可是父亲付出一辈子的心血啊。
怎么才四年时间,就变成这么落魄呢?
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当初制衣厂卖给刘政的时候,他可是跟她保证过要照顾好制衣厂。
陆森搂住云萍的肩膀,脑袋挨着她的额头,轻轻摩擦,轻声安慰:“事情还没到严重的地步,别难过……我们会把厂子买回来。”
其实他心里也很难过,望着杂草丛生,没有一丝生气的制衣厂。
想到自己十几岁待在云氏制衣厂,那二十多年付出的努力和心血,等于养了一个孩子。
就像从孩子出生,到长大成年,这二十多年你努力照顾它,教育它,培养它成为特别优秀的人。
可等它的事业慢慢升上去的时候,耀眼夺目的时候,突然把它交到别人手上,以为它可以有别人带着飞上天,却没想到是跌入深渊。
“当年生意那么好,别说四年倒闭,就是四十年也不会破产。”
陆景行的眸光深邃阴鸷,阴沉得好像要滴水。
他对制衣厂的感情还是很深的,毕竟四年前他才十四岁。
曾经的十几年时间里,外公无数次带他来制衣厂,每个角落他都十分熟悉。
就别说制衣的每个工序了,闭着眼睛他都能做出一件衣服。
尽管他不大喜欢服装设计和裁缝。
但外公说了,这是赚钱手艺,也是生存手艺。
技多不压身。
总有一天能用到。
“可恶!那个姓刘的,肯定没有好好经营制衣厂,不然不可能四年时间就破产倒闭。”
陆春和额头青筋暴起,一拳头砸在制衣厂的围墙上。
鼻子一酸,眼角泛红。
他想起了外公临终前,让他们努力经营制衣厂,照顾好制衣厂,爱护好制衣厂,这是他们吃饭的铁饭碗。
只要制衣厂在一天,他们就不会饿肚子。
路上有一些当地人走过,陆景行跟陆春和拦住一个看上况。
“你们是谁啊?为什么打听制衣厂的事?”妇女警惕心很强,斜眼看着他们两个。
就好像他们额头上写了“坏人”两个字。
“大姐,我们对制衣厂感兴趣,想买下来实现梦想,我和他都喜欢服装设计。”
陆春和发挥自己嘴甜的优势,叫中年妇女做大姐,把她乐得嘴角裂到耳边去了。
加上他们是大帅哥,身材又好,哪有人会不喜欢像他们这样的大帅哥。
只恨自己不年轻二十岁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,没想到你们这么年轻也喜欢制衣。我以前也在这家制衣厂做过几年,前两个月制衣厂出了问题,货卖不出去,还欠着我们工人三个月的工资,唉,气死我了,别提那个刘政有多缺德。”
“怎么这样啊?刘老板跟我们说制衣厂生意很好,保证接手后能赚很多钱,所以他要我们给一百万,才愿意把五间制衣厂卖给我们。”
“呸!你可别听他胡说,厂子早就亏损几百万,他都拿着我们员工的血汗钱带着小三跑路了,跑之前还骗了两个大头鬼各一百万。”
中年妇女气得往地上吐唾沫,一脸嫉恶如仇。
如果那个刘政的男人在现场,她能用唾沫把他淹死。
“你们不知道他有多缺德!玩了很多可怜的女人,弄得她们打胎流产。家里的老婆孩子他也不养,带着小三到处吃香喝辣,事情败露后,几天前带着小三跑到国外了,后来警方来厂子调查过,但没捉住人,也没冻结住他的财产。”
“啊?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!”云萍捂住嘴,她可是知道以前的刘政很老实,连去娱乐场所洗脚都不敢。
当时以为他是靠得住的人,才会在他提出购买制衣厂后,同意把厂子卖给他。
他有五个孩子,如果他不管了,那他老婆现在怎么养孩子?
一分钱没留下,倒给他老婆弄来几百万的债务?
那些债主不得把她逼死?
“看来,我们也被骗了,老婆。”陆森微微眯着眼睛,审视着前方的制衣厂。
脑海出现刘政这个人的样子,表面老实忠厚,但经常能看他眼睛闪着算计别人的精光。
四年前,要不是自己经营不善,加上其他同行联手陷害,他也不会急